不好看?”
陸淮安笑了笑,“好看。”
可是隨之臉色驟變,從一臉笑意變得嚴肅。
“你戒指呢?”
他沉著聲音,完全不像是剛才那一副和善體貼的樣子。
他在質問。
質問沈之情的用情到底是真是假。
這女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沈之情聞言,眼神稍微躲了躲,戒指啊,戒指早就被她摘下來了。
剛跟陸淮安分居那段時間,她總是有意無意從朋友口中聽到陸淮安出入夜店的消息。
他是真不把她這個妻子放在眼里,一點也不避諱。
那個時候,陸淮安所在的那個圈子里,都在傳陸少己經離婚的謠言。
說他和老婆不合,己經離婚,還有人攛掇圈子里的年輕姑娘,抓住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沈之情知道之后,一氣之下扔掉了婚戒。
這破婚,不結也罷。
陸淮安突然問到戒指的事,她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說道:“店里太忙了,我得上手去幫忙,就把戒指摘下來了。”
陸淮安拉起沈之情的手,左右端詳了一下,不懷好意笑笑,說道:“心可真大。”
“你呢!”
沈之情不服輸,抓起陸淮安的手,在她的記憶里,陸淮安除了結婚那天,從沒有戴過婚戒。
果然,陸淮安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光溜溜的,哪有戒指的蹤影。
“沒戴戒指的可不是我一個人,有的人可是從來沒有戴過。”
沈之情才不管陸淮安的面子,她甚至想拆穿這樁婚姻殘酷的真相,不想再繼續裝下去了。
“之情不戴是因為要工作,你小子又是怎么回事,連戒指都不戴。”
秦矜再次陷入無奈,這個兒子怎么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呢。
“就她有工作,我不用工作是吧!”
陸淮安說道。
“誰在跟你說有沒有工作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