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把裙子往上拉了一截:“在這里,跟你的傷疤是不是很像!”
季池謙回頭看見她纖細(xì)的腿,皮膚白皙,顯得大腿上的傷疤很突兀。
只不過她的裙子似乎撩得有點(diǎn)高,都走光了。
他看了一眼,迅速偏過頭:“小孩,不要隨便在男人面前撩裙子。”
“可你是醫(yī)生啊。”
季池謙喉頭微動,可他也是男人。
沒人教她這些么?
他接著說:“這個傷疤可以治好,為什么不恢復(fù)?”
祁妙臉上的表情變淡了幾分,心臟傳來陣陣的疼痛。
因?yàn)槿缙钗鞒钦f這道傷疤,代表著父母的存在,要等他將來抽時間親自幫她恢復(fù)。
她信了。
可最后,祁西城卻一臉厭惡的看著她腿上的傷疤,說討厭這道傷疤,說永遠(yuǎn)都不會幫她治。
說是她連累了父母死亡。
說傷疤這是她烙印,害死了父母,她這輩子都要記住這件事。
她當(dāng)時備受打擊,甚至真的以為是自己害死了父母,對哥哥們越發(fā)卑微討好。
祁妙想起往事,難受得有些無法呼吸。
但她現(xiàn)在無法啟齒這個原因,反問道:“那你呢,為什么不治?”
“我是男人,無所謂。小姑娘還是治一下比較好。”
祁妙扯出一抹艱難的笑:“以后再說吧。”
季池謙見她低著頭,也沒多說什么。
他坐在旁邊,打開電視。
祁妙注意到電視的畫面,居然是游戲直播,并且還是她六哥祁流此刻正參加的比賽。
六哥缺席秦嫣的宴會,就是為了這次的比賽。
只不過最后輸給了北城季家的小少爺。
祁妙想起上輩子六哥祁流輸?shù)舯荣惡螅€被對方狠狠嘲諷了一番。
六哥回來以后,氣急敗壞重新組建了家族戰(zhàn)隊(duì)。
二哥,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