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兵權的大哥支持郁酲,便似被下降頭般就服下了玉嬌。
玉嬌是何物呢,西域邪花,食之能***成癮。
服后每月毒發,發作時正如其妖艷之貌般邪性,讓人如墜情潮般難以自控。
后來……齊鳶才知道一切都只是郁酲看似無意的算計,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
恰在此時,殿門卻被砰的一聲粗魯又焦急地撞開。
齊鳶被這動靜激得渾身一顫,側眸隔著朦朧的淚眼看見有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朝自己撲來。
郁酲此刻的視線被腥紅的血色所覆蓋,剛才東籬送來的那套染滿鮮血的婚服不斷在他腦海里回旋。
那紅袍甚至被鮮血浸透成了暗紅色,血液滴滴答答砸到地上的每一道聲音都在提醒他,齊鳶命在旦夕的可能。
他因為太過焦急,被腳下的門檻狠狠絆了一跤,撲摔在地,掌心和膝蓋瞬間就被蹭出了火辣辣的擦傷。
“陛下,您別著急啊,小心腳下,哎陛下吶!”
“滾開!”他粗魯地揮開***前來的攙扶,連滾帶爬地撲到齊鳶的床邊。
湊近了看,他就越發驚恐地發覺半張鳳榻竟都躺滿了從齊鳶手腕上涌出的鮮血。
“怎、怎么會這樣,鳶兒、鳶兒你看著朕,不要傷害自己了!”
郁酲的腦袋此刻還泛著尖銳的疼痛,他也對此刻的狀況仍有些一頭霧水。
他的最后印象分明還停留在,齊鳶死了兩年后他被董演起兵***、帶著親信逃入山林的場景。
可下一瞬再睜眼竟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紫宸宮內殿里,東籬隨即就慌張又憤怒地拿著件血衣來找自己。
他便模糊地從東籬怒氣沖天的叱罵里,察覺到了自己好像回到了兩年前剛與齊鳶成婚的日子。
齊鳶難受地抱住郁酲,他的皮膚已泛上了曖昧的緋紅,雙眼也飯上了情動的***。
但剛才堪稱殘忍的自殘,卻也讓他的神智依舊維持著清醒,仍然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