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陸宴扯了一抹笑:“姜止,這樣的你哪里離得開我。”
說完,不帶一點情緒的起身,仿佛剛才的情動不過就是姜止自己一個人的放浪。
她欲哭無淚。
見狀,陸宴眉頭微擰,心頭又涌起一股異樣,尤其是余光瞥見姜止的手腕,藥膏涂了跟沒涂一樣,他就更加的煩躁。
陸宴伸手就去撈一旁的醫(yī)藥箱,只是下一秒,竊聽響了,他微微一頓轉(zhuǎn)而接電話。
電話那頭,吳秘書的聲音有些著急道:“陸總,夏**等急了,我們已經(jīng)在樓下......”
后面的話姜止聽不見了,她滿腦子都是“夏**等急了”,“已經(jīng)在樓下”......
就跟觸了電似的,姜止一把扯過沙發(fā)上的毯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頭死死地埋著,一動不動。
見狀,陸宴微微一愣,過了好一會,他淡淡開口:“姜止,你自己......好好想想。”
其實,他是想說“你自己給自己好好上藥”,可不知為何,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這樣。
轉(zhuǎn)身離開前,陸宴想,姜止也就是鬧鬧脾氣的,小孩子心性的她說什么都不經(jīng)大腦。
他就該磨一磨她的脾性。
腳步聲漸行漸遠,姜止慢慢抬頭,看著早已不見人影的門口,笑。
要她想什么呢?想想離婚能分到多少財產(chǎn),還是想想怎么體體面面的離開......
她想,這一回,她絕不再做那個眼睜睜看著陸宴離開的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