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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冬說的是實話,校友會名單上也的確沒有陸硯初。
我語氣平和:“沒事,都過去了,以后還得仰仗班委多多提攜。”
嚴冬點頭:“項目書我留著,有消息我馬上聯系你。”
看吧,談錢比談感情容易多了。
一小時后,我拎著醒酒藥返回小區。
電梯門開,迎面而來的是一位熟悉的高大身影,仔細一瞧,不是陸硯初又是誰?
他手里夾了支煙,打火機懸在半空中,暗藍色條紋領帶松松垮垮的懸在脖頸間,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頹。
見到我,他眼神一滯,幽深的黑眸微顫了顫,薄唇緊抿到一處。
我垂眸,從容的收回視線,伸手去按樓層。
我們都沒說話。
倏忽間,一道陰影覆下,濃重酒精味猛地籠過來,我只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被陸硯初扣進了懷里。
男人沙啞的嗓音落在我的耳中:“檸檸,你還是心疼我的對不對。”
陸硯初說這話的時溫柔的蹭了蹭我的脖頸,語氣里也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這在過往六年中前所未有。
我回想一小時前在聚會上他跟那位林小姐溫聲說話的場景,頓時哭笑不得。
心疼。
說心疼他的,是林西西。
檸檸和西西,發音本就類似。
濃重的酒精味告訴我他喝多了。
我疲倦的抬起頭,提醒道:“抱歉,我不是林小姐。”
陸硯初摟著我的手臂明顯一頓。
視線交匯時,我識趣的站到一旁,余光中,看到了陸硯初僵硬的面龐。
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