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是啊,反正我們都快死了?!?/p>
他如此說著,口中似是發(fā)出了一聲輕嘆,背靠著一道墻壁駐足。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那時的我們……嗯!
是在我們五歲的那一年!”
張雅開心的瞇起了眼。
原來你還記得呀,真好。
這句話同時在二人的腦海中閃耀著,熠熠生輝。
“那天我之所以會在你家,是因為我媽媽想要詢問你的母親一件事。”
“我的病是否還能治療?!?/p>
“在她的眼中,夫人就是這個世界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p>
“也是她最后的希望?!?/p>
“你的母親同意了她的請求,我還記得那天她緊緊地抱著我,欣喜若狂的貼著我的臉?!?/p>
“那是她對我為數(shù)不多的親昵?!?/p>
“但在你的母親見到我的那一刻,一切都變了。”
“她不喜歡我,她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和一個傭人的兒子成為朋友,最重要的是,不喜歡我看她的眼神。”
“她將我們趕了出去,我的母親也連帶著被她開除。”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顯露出了異常。
我時常會想,我降生時的那一聲啼哭是否包含了我此生所有的悲傷。”
原來這才是你再也沒來見過我的原因嗎。
“哦,你說黃莉啊,她主動辭職了。”
我真傻,竟然相信媽媽隨口的謊話。
張雅用力地捂住自己的雙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想要用這種方法來緩解自己哽咽的喉嚨。
只是無論她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勞的,她的眼中還是簌簌的流下淚來,擠過她的指縫,浸濕了滿是灰塵的地面。
“你一定恨透了我吧……若不是那天我神經(jīng)質(zhì)的大哭,你根本就不會見到我的。”
“也不會和我成為朋友?!?/p>
依山寺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