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甜呵呵笑了:“我還以為姐姐不會干偷聽的事情呢。”
李荷上下打量她,看得張甜毛毛的,臉上笑意都快掛不住了。
“你昨天夢到什么了?”
張甜神情一僵,捂著臉:“哎呀,人家不好意思說嘛~”看來不是什么正經夢。
該說不愧是狐妖嗎。
“走吧,我們去另一家。”
果然,另外一家和其他兩家的死因一模一樣,都是壯年男性,失去全身血液,失去心臟。
“道長啊,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啊,這狐妖原本是我們供奉的地仙啊!
誰料想怎么就忽然瘋掉了!”
一個女人緊緊握著李荷的手。
李荷安撫道:“你放心,我一定盡全力。”
“嘻嘻,姐姐你還挺入戲的。”
二人正寒暄著,一個小孩兒從主屋探出頭來,看著李荷她們。
孩子很瘦,一雙眼睛眼白占了大部分,看人的時候專注到有些滲人。
“這是……”女人轉頭:“哦,這是我兒子,這幾天不太平,我不敢讓他出去玩。”
李荷正要收回視線,卻發現男孩兒隱藏在寬大袍袖下的手指尖,有紅褐色的毛發,尖端是黑色的。
她神情忽然一凜,緊緊盯著男孩兒。
男孩兒原本麻木的臉,肌肉忽然顫動起來,上唇掀起,露出兩顆尖利的犬牙。
這個表情,是挑釁威嚇。
“道長,道長,怎么了?”
女人疑惑的轉頭,順著李荷的視線看過去,“道長,我兒子怎么了嗎?”
李荷:“沒什么,我觀您兒子有靈氣,是否能讓我單獨和他說上幾句話?”
“姐姐,你不要命了!”
張甜攔住她,“他剛剛有問題。”
“當然可以!”
女人連忙說,“希望道長好好開化我兒,到時候要像張居簡一樣考一個童生……呸呸,我提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