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像是麻雀一樣。
過了好久，見方墨琛再次喝酒時，包廂里凝滯的氛圍才好了許多。
一個心有不甘的男人忍著氣，出門叫來酒吧經理。
“看到照片上這個女人了嗎？找幾個和她長得像的，越像越好，盡快送過來！”男人指著手機上蘇時念的照片冷冷道。
還順便發了經理一份。
酒吧和京市的一些會所又合作，調來幾個女孩伺候權貴，自然不難。
不一會兒，一個和蘇時念有五分相似的女孩敲了敲包廂門。
“請問……是你們叫的服務嗎？”她怯怯地開口，推著裝著酒水點心的小車過來。
打開門后，包廂里的其他人都有些驚訝，這個女孩還真有點像蘇時念。
只不過年紀小了一些，青澀了許多。
幾個人眼神示意女孩去方墨琛身邊。
他們自信地笑了笑，并不認為方墨琛會拒絕這個女人。
“先生……請問是您要的酒嗎？”女孩站在方墨琛面前，輕輕喊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