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之人啊?!绷轭@不明所以的回應?!凹热荒阏f爵爺是你未來的丈夫,而我是爵爺的兄弟,你覺得你給你未來丈夫的兄弟要錢合適嗎?”華清的嗓音循循善誘著。他一看便知曉柳臻頏是那種涉世未深的類型,所以他很有信心能夠將其繞進去。但誰曾想,柳臻頏用一種近乎于狐疑的眼神看著他,嗓音不快不慢:“你是你,他是他,你又不是我命定之人,我憑什么給你免費呢?”然后她也不由華清分說什么,再次攤手:“給錢,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边€真是華清第一次見這樣認錢不認人的女人。他有些無奈,逗趣不成,便只能掏出手機:“你的銀行卡號是多少,我直接給你轉賬。”“銀行卡號?”這完全涉及到柳臻頏的知識盲區,她下山前從未聽過這個詞。遲疑了下:“你說的是存折嗎?”也就是師父每次交給自己的,上面顯示的數字便是自己的存款金額。華清蹙眉,敏銳的察覺到些什么:“你不知道銀行卡?”“不知道啊。”“那你是……”“華清。”他的話還沒有套完,瞿嘯爵那只骨節分明隱約帶著點干燥的煙草味道的大掌落在他的肩頭,微微用力:“你還有事,你就先走吧,剩下的我來處理。”這么多年的兄弟,華清自然明白瞿嘯爵話中的意思。視線在兩個人之間打轉,他收起手機,似笑非笑著:“行,今天的帳也你來買?!辈还苁前鼛馁~單,還是欠柳臻頏的十萬塊。說完,他便抬腳和柳臻頏擦肩而過,薄唇輕勾,帶著幾分狐貍般狡猾的算計。可他此時心中想著些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曉。不算狹窄的走廊里,瞿嘯爵就站在柳臻頏的對面,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有著無法忽視的強烈存在感。他依舊是那件黑色作戰服,但動作間除了原本的傲痞外,更平添了份觸目驚心的冷矜之色??赡欠N眼神,研究疑惑,令她看不透?!澳恪薄澳愠鰜淼臅r間不短了?!彼麑⑺脑挀屵^去,單手插在口袋中,氤氳著青白煙霧的香煙還叼在口中,渾身都帶著一股落拓不羈的氣場:“你在哪個包廂,我送你回去。”但柳臻頏沒有動,蹙著眉,有些困惑的打量著他。男人也跟著停下腳步,任由著她打量,甚至站累了,還隨意的靠在墻壁上,削薄的唇勾勒著的弧度端著無情的色澤。半晌,他才掀唇:“看夠了嗎?”她搖搖頭,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開口:“十萬塊錢是你給嗎?能不能給現金啊,我不喜歡存折上冷冰冰的數字,我喜歡現金的?!弊呃壤镆欢燃澎o。瞿嘯爵還以為柳臻頏能和自己說出什么樣的話。畢竟她是個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都敢表白的人,更不用說現在兩個人難得的單獨相處。不過這倒也有趣。站直身子,瞿嘯爵徒手將香煙掐滅,隨意彈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不疾不徐著嗓音:“錢,我明天安排人給你送過去,現在我先把你這個矮冬瓜送回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