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聲找出去。在不遠處的樹下,就瞧見一男一女兩道身影?!皠e打我……求你,別……”女人虛弱的哀嚎求饒聲被男人置之不理。他甚至還將女人按在地上,皮鞋狠狠的踩在她的脊背上,鞋尖不斷的碾著:“老子帶你出來,你還敢給老子擺臉子,你真他媽當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腳下的力道愈發的重,男人的嗓音也愈發暴虐:“看你還敢不敢和老子硬氣,信不信……”瞿嘯爵還沒來得及動作,眼角余光就瞧見柳臻頏像是脫弦的箭般沖了出去。下一秒,響起的便是男人被一腳踹翻在地的動靜?!翱克麐專l偷襲老子?!绷轭@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反而是俯身,朝女人伸出了手:“你沒事吧?”女人應該是被家暴很久了,炎炎的夏日中還穿著長袖長褲,但隱約還是有青紫色的傷痕暴露在外。柳臻頏都已經盡量放軟了嗓音。但她還是宛若驚弓之鳥般,瑟縮成一團,也不敢說話,只是拼命搖著腦袋。抗拒之意非常明顯。“臭娘們,你竟然敢動老子?!北货叩乖诘氐哪腥怂坪跻卜磻^來,掙扎著爬起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酒氣刺鼻,視線渙散著,處于明顯的醉酒狀。他看也不看,伸著大掌扇下來:“打死你,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再一次響起重物落地的聲音。比上次力道還要狠厲。男人的脊背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疼得他五官扭曲,張大著嘴哀嚎,卻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瞿嘯爵收回踹出去的腿,素日里英俊痞氣的臉陰沉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他嗓音暴戾:“你倒是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币膊恢朗墙佣B三的疼意,還是瞿嘯爵的聲音,終于令男人回過神來。等男人看清楚眼前的人,嚇得都不會說話了:“爵……爵爺……您怎么在這?”“我在這看你耍威風啊。”瞿嘯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嗓音不咸不淡的:“你是哪家的?”“苗家的苗陽?!泵缂??瞿嘯爵隱約想起來點,眉心蹙起,嗤笑:“跟申超混的?”苗陽連忙點頭,也不敢繼續耍酒瘋,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點頭哈腰著:“爵爺,今晚打擾到您了,我保證沒有下次,沒有了?!闭f著,他還朝蜷縮在樹下的女人呵斥:“你還不趕緊起來,在爵爺面前,裝什么死人呢?”朱雅夕被嚇得渾身一顫,卻也不敢遲疑,更不敢違背,雙手撐著地爬起來的姿勢格外的狼狽。柳臻頏此時才看清楚她的面相。面色微青,顴骨塌陷,一派死相?!澳憧焖懒??!绷轭@眸色涼沁,輕描淡寫的嗓音,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滲人。朱雅夕被嚇了一跳。苗陽更是瞬間惱羞成怒的呵斥:“你這個臭娘們胡說什么呢?老子非要……”瞿嘯爵臉色森然,大掌不動聲色攥住柳臻頏的手腕,指尖甚至還在她腕內輕輕摩擦了下。這般富含占有欲的姿態,令苗陽的話戛然而止,眸底浮現出幾分忌憚和不甘心?!熬魻敚俏移拮?,我家庭內部的事情……”“你快死了?!蓖耆珱]有理會苗陽,柳臻頏再次重復,面向朱雅夕,嗓音沒甚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