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華清的想法,廖青青并不知曉。但就算她知曉,她也毫不在乎,甚至還能反駁一句:這就是女生的友誼,你懂什么。而瞿嘯爵那邊,完全沒有理會正在較勁兒的兄妹倆。他正哄著柳臻頏:“再喚一聲。”“嘯爵。”柳臻頏乖乖的喚,眨了眨眼,溫軟的嗓音滲著點不自覺的軟,眉眼挽起:“我喊完了,現在能吃蛋糕了嗎?”說著,她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這蛋糕也就三四口,我真的還能吃下去。”本來這蛋糕就是瞿嘯爵買來哄柳臻頏的。現在還獲得了意外之喜,他自然不再阻攔,骨節分明的手指將蛋糕推過去,唇瓣掠過薄薄的笑意:“吃吧。”一頓飯外加三塊蛋糕,成功的令柳臻頏喜笑顏開。哪怕飯后瞿嘯爵開車將她送回家,她也眉眼彎淺,毫不掩飾喜色,單手托腮靠在車窗上,小眼神偶爾瞟到兩份打包的蛋糕上,精致的臉上蔓延著的全是肆意的輕松。瞿嘯爵偏頭看了一眼,那笑的確燦爛,像是盛開的花,嫣然嬌媚。車子緩緩駛入庭院。瞿嘯爵輕踩剎車,囑咐著:“今天就別去餐廳了,折騰了一上午,多休息休息。”尤其是給申超解咒,怕是耗費了不少體力。說實話,柳臻頏也真的有些倦,便點頭答應下來。他瞧著面前溫靜秀致的臉龐,似笑非笑的俯身下去:“難得啊,變得這么乖。”柳臻頏歪歪頭,不明所以:“我本來就挺乖的啊,我師父總是追著我滿山跑,一邊跑一邊夸我的。”你確定,你師父是在夸你?瞿嘯爵幫她撩了撩長發,失笑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從他的角度,能夠清楚瞧見那漂亮的下巴和精致的鎖骨,頓時神經有著輕微的火燒。一點點將距離繼續拉近,他聲音變得愈發低沉沙啞地哄著:“那你接下來可也要這么乖哦。”就在柳臻頏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瞿嘯爵噙著幾分涼意的唇直接壓了下來。他怕她像是上次一般的抗拒,所以便只是單純吻著她的腮幫和下顎,動作很親昵也很溫柔,仿佛壓抑著心頭的感情。這一次,親吻的溫度和感官都無比的清晰,是柳臻頏從未感受過的體驗,像是海水漲潮般,將她弄得七葷八素的。哪怕在瞿嘯爵的注視下抬腳走回別墅,神情也晃晃悠悠的,仿佛神識游離般。直到柳琪夏出聲喚她的名字,她都沒有反應過來。“我和你說話呢,你沒有聽見嗎?”柳琪夏直接將人攔了下來,心頭終于克制不住涌出無數的惱怒,一雙眼瞪著她:“你說,是不是你做的?”“我做什么了?”沒頭沒腦的怪責,令柳臻頏狐疑的很,恍惚的神情慢慢回籠,臉蛋還有著木木的。“就是你。”柳琪夏怒火中燒,表情像是受過委屈的遷怒般:“你當初詛咒哲哥,現在靈驗了,害得郭伯母把我罵一頓,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我詛咒?”柳臻頏毫不猶豫的反駁:“這不可能,我不會詛咒人的。”那是損陰德的事情,她還沒有傻到這種地步。“那我不管,你現在就跟我走,去給哲哥賠禮道歉,順便去把你的詛咒收回來。”不管不顧,柳琪夏伸手就來拉扯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