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番話,雖說總導(dǎo)不太能聽得懂,但還是豎起大拇指:“厲害了,我們藏得的確是衛(wèi)生紙。”說著,旁邊的助手便打開盒子,兩卷衛(wèi)生紙在里面擺得整整齊齊。“這么說,接下來我們兩天的行程都是你們掏錢了?”雖然總導(dǎo)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咬咬牙,還是點頭:“對?!鳖D時,嘉賓們開始?xì)g呼起來,臉上的笑容根本藏不?。骸斑@次要多謝柳老師了,反正是節(jié)目組買單,不如我們做點夜宵,好好吃上一頓,等明天早晨多休息會兒,就算是犒勞最近這段時間錄節(jié)目的辛苦了?!贝嗽捯怀?,立刻得到所有人的同意,眾人摩拳擦掌要做點夜宵犒勞柳臻頏這位有功之臣。原本柳臻頏也是想要幫忙的,但卻被其他人趕到客廳里休息去了。待瞿嘯爵處理完手中的工作后,就在庭院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近后,便發(fā)現(xiàn)柳臻頏此時正一個人趴在木制的桌子上,就那么半側(cè)著臉看著頭頂上的星空,橘紅色的燈光透過樹枝的間隙落下來,不知為何,命的透出幾分寡淡的落寞來。令瞿嘯爵看著心頭猛然一緊。他蹙眉,快步走上前,嗓音依舊放得很是柔和:“怎么了?顯得這么不開心?”“你來了?”她被他抱在懷中,慢吞吞的仰臉看他,笑得有些恍惚:“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師父了?!彼凰齽倓偰歉蹦訃樍艘惶吘顾绽锒际且桓睕]心沒肺的小模樣,難得有如此正色的時候。聞言,他便哄著:“如果你想你師父的話,我們等明天就回國去看望師父?!薄安涣??!绷轭@搖搖頭,乖巧的抱著他的脖子,呼吸帶著陣陣的暖意:“師父說過年才準(zhǔn)許我回去,而且……我到時候把南封帶回去后,師父肯定也顧不得我了。”聽來聽去,瞿嘯爵總算是聽明白了。師父在柳臻頏的生命中亦父亦母,從小將她養(yǎng)大,所以她在明知道南封是師父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也不免生出少許爭風(fēng)吃醋的情緒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低笑了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師父有了南封,同樣道理,你也有了我啊。”她和他四目相對,他的視線愈發(fā)的柔和,嗓音低沉溫柔的好似蠱惑般?!敖窈笥辛四戏?,師父便需要替他操心的,但我就只有操心你一個人,這么算的話,你還是賺了的。”光線下,他瞧著她的臉蛋紅撲撲的,便低嘆著吻了吻她的腮幫,輾轉(zhuǎn)了幾秒:“所以,你與其在這里感傷,還不如好好珍惜下眼前人,否則……小心我也分出去半顆心哦?!闭f話間,柳臻頏的杏眸晶亮,怔怔的盯了他好幾秒鐘,然后倏然笑起來,伸手還戳了戳他的肩頭:“你這個人,怎么還和我?guī)煾笭庯L(fēng)吃醋啊?!薄澳窃趺戳??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自然想要你全心全意對我啊?!闭f著,他對上她輕笑又調(diào)侃的小眼神,便張嘴不輕不重的在她臉上咬了一口,輕嘆:“你還真是個呂洞賓,我哄你,你卻不識好人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