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沒什么事你就走吧,我還有會診要忙!”說罷,她不再理會我,徑直走向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轉身的瞬間,我看到蘇錦年臉上洋溢的笑容,那是我從未見過的。
她已經簽字,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可同時,也控制不住的一陣陣抽痛。
明明蘇錦年只要再多看一秒,她就能發現,這根本不是什么房產過戶合同,而是我與她的離婚協議。
可她如往常五年一樣,滿心滿眼都是剛才走進醫院的林于皓,沒有一絲屬于我的位置。
不遠處他們男俊女靚,無比登對,我痛苦的別過頭去,轉身上樓。
在我上樓的空隙,我聽到兩人交談聲。
“錦年姐,那個人是你的患者?嗯,一個患者來復查,不必在意。”
與和我說話的冷淡不同,蘇錦年的聲音極其溫柔,幾乎是撒嬌的語氣:“于皓,你稍等我一下,我跟同事交接幾個患者就陪你去看電影,姐姐請你~”聽著蘇錦年迫不及待的聲音,我握緊了手中的離婚協議,回想起這五年的點點滴滴,露出慘笑。
沒錯,我真的是來復查的,而復查的結果是,我只剩一個月的時間。
快了,蘇錦年,你別著急,我很快就能給你自由。
我回到家后放下醫院的藥,開始收拾婚后的東西。
零零碎碎的,我準備全清理掉,不想離開后還礙著蘇錦年的眼。
也許是我身體快走到極限的緣故,只收拾了沒一會兒,我便累的不行。
回臥室去休息時,卻一眼就看見了我和蘇錦年的結婚照,照片上的她笑的生硬至極。
以前的我覺得這幅照片甜蜜,現在卻覺得刺眼至極,我沒有猶豫,摘下照片扔到了床底。
接下來一整天,我都在收拾東西和休息中度過。
凌晨,蘇錦年回來時,我還在書房收拾著東西,她看了我一眼,將外賣放到書房的桌上后便進了臥室。
或許是在臥室換衣服時看到了空蕩蕩的墻面,蘇錦年又返回到書房,皺著眉問我:“臥室的結婚照怎么沒了?”我抬起頭看她,平靜道:“相框有些松了,我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