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時笙,你不要這么咄咄逼人,小澈真的很自責。
自責?”周時笙笑出淚來,“他那么自責,你們心疼就去看他,留在我的病房干什么?”他的眼里滿滿的冷漠,仿佛拒人千里之外。
沈晚霜和鄭南音對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們知道,現在自己說什么他都聽不下去。
鄭南音無奈地說:“時笙,我找了全市最好的醫生和你診治,不會留疤的,你放心。”
沈晚霜也跟著開口:“我留了沈家的保鏢在這,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就直接跟他們說,我們每天都會來看你。”
說完,兩人深深看了床上閉目養神的周時笙一眼,邁步離開。
她們離開后,周時笙咬著牙,疼得大口大口呼吸著。
自從醒來那一刻,麻藥就失效了。
全身都像是刀絞一般的疼。
他一直都強行忍著委屈和疼痛,不肯發出一點脆弱的聲音。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周父周母匆匆趕來。
“時笙,疼不疼啊?”父母關心的話語剛出口,周時笙再也忍不住,忍了許久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
“爸,媽。”
他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我好疼……”周母心疼的抱住他,心疼得不成樣子,周父則是臉色黑沉,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真是引狼入室,那個顧澈肯定是故意的,從今天開始,我們會撤銷對顧澈的資助!也會盡量找證據,追求他的所有責任!”過了許久,周時笙的情緒終于穩定了下來,周父周母也因為工作不得不離開。
“時笙,好好養傷,爸媽工作忙,就先走了,但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周父周母匆匆而來,又匆匆離開。
病房里再次空蕩冷清下來。
周時笙卻不如之前那般難過,心里暖暖的。
他閉上眼睛,才剛剛醞釀出睡意,一陣敲門聲響起。
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見病房門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