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新的朋友,看到寧羽安就大聲地吹起口哨。
“安安,今天怎么沒跟你阿瑾哥哥一起來?”寧羽安不滿地往廖川身上靠了靠:“干什么?我就不能自己行動嘛?我才不是跟他綁定的呢。”
廖川淺淺地笑著,抬手摸了摸寧羽安的發頂,又引來一片噓聲。
“安,你哥哥照顧你,人很好,今天不來?”Jack正在學中文,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
寧羽安撇撇嘴,端起雞尾酒喝了一口:“一直叫他也不來,不知道在發什么脾氣,愛來不來。”
有女生帶著點羨慕開口:“但是你哥哥對你可真好,這么多年一直在照顧著你,回去之后你們也好好溝通下吧。
行了行了!”寧羽安搖搖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不是親哥,就是爸媽家關系好點而已,說白了我們也沒有關系,吵就吵了,還要費心和他和好,真沒勁。”
廖川依舊輕輕地摸著寧羽安的頭,安撫著她的情緒。
只是他藏在抱枕下的左手,正按著語音鍵。
一松手,剛剛眾人的聊天內容就發給了聞淮瑾。
“真可憐。”
廖川點擊發送,將手機隨意丟在一邊,叉起一塊水果,喂到寧羽安嘴邊。
寧羽安聽話地張嘴,眾人紛紛起哄。
“真沒勁。”
......語音播放結束,聞淮瑾沉默地看著手機,屋內一片黑暗,只有屏幕閃著微微的光。
沒事的,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走了。
不用再看到我,你也就不會覺得沒勁了,安安。
聞淮瑾知道,寧羽安一向嬌氣,她心中對這樁娃娃親的安排是不滿的。
雖然二人在新西蘭生活了這么久,雖然二人的關系早已超出了男女交往的范圍,但他還是時不時聽到寧羽安和閨蜜的抱怨。
“每次聯系家里都讓我好好和阿瑾培養感情,真的好煩,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娃娃親這東西,明明我們才二十多歲,就要被捆綁一輩子!”那他們這么親密的肢體接觸算什么?他不敢問。
聞淮瑾終于意識到,原來好像只有他在期待著這一樁婚姻,而寧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