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片刻,看著自己手下這幫年輕的醫(yī)師,還是決定自己親自上場。
我馬上就要離開了,能多做一臺手術(shù),給這些醫(yī)師多傳授一些經(jīng)驗,也是好的。
于是我看向院長,說:“我來吧。”
...《季知夏許原深》免費試讀電話那頭,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卻像呆住了一樣,遲遲說不出一個字。
許原深就這樣迫不及待地答應了謝小桐和交杯酒的請求,連她的話都等不及聽完……是怕她去找別人喝,還是因為……這杯交杯酒,他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我心口發(fā)堵得厲害,直到同事再度開口:“季醫(yī)生?你還在聽嗎?我把地址發(fā)你……”我這才回神,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干澀得不像樣。
“我家里有事,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
熄滅的手機屏幕上映出了我苦澀悵然的臉。
許原深和謝小桐玩得那么快樂,我何必去自討沒趣呢?第二天,我正常上班。
只是沒想到,送小昱去幼兒園的路上堵了車,我不得不繞路,到醫(yī)院的時候比平常遲了幾分鐘。
踩點打完卡后,我正要換衣服去開會,轉(zhuǎn)頭就遇上了許原深和謝小桐。
許原深上下掃了我一眼,而后就皺起了眉,一開口就是責備。
“怎么衣服都沒換好?平常踩點就算了,今天開大會,不知道提前來嗎?”我一看見他就想起昨晚的事,心中氣悶,隨口解釋了一句。
“送孩子上學路上堵車了。”
說完,我就要離開去換衣服。
許原深卻眉頭皺得更緊,聲音也更冷:“孩子不是借口。
是你的時間規(guī)劃有問題,如果能早點預留出時間,也不至于踩點到。”
我頓住腳步,聽著他義正言辭的話,昨晚的苦悶被點燃成了氣憤。
小昱上學從來都是我親自接送,哪怕我有手術(shù)下班晚,也都是托付給熟悉的家長朋友。
許原深從來沒幫過忙,憑什么大言不慚地指責我?我攥緊了手,對上許原深冷峻的眼,反問他:“許醫(yī)生這是在指導我做事嗎?且不說我沒有遲到,就算遲到了,又與許醫(yī)生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