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省回去給二狗三狗吃。
飯不夠,湯來湊。
可著勁的喝蘿卜湯,混個水飽。
吃罷飯,一抹嘴,栓柱開始準備馬的飯。
把豆稞拽過來用鍘刀鍘碎,拌上麥麩、豆餅粒用水打濕后鋪在馬槽里,大青馬愜意的大快朵頤,韁繩鐵環有節奏的碰擊著石槽。
這是栓柱最喜歡的聲音。
拌料很費功夫,得下一番子力氣。
沒干多會,就燥熱起來。
反正院里沒人,干脆甩了棉襖光著膀子干活,亮出了一身腱子肉。
小伙身體棒,在村里出了名的有力氣。
一陣小風掠過院子吹進馬棚,一股桂花香絲絲縷縷的隨著風鉆進鼻腔擊中了栓柱的腦海。
栓柱登時渾身觸電一樣僵首著身子,不知所措。
西太太玉紅己經悄然來到他身后,栓柱急慌欲抄起棉襖穿上,西太太噗嗤一笑。
“你怕個甚,我還能吃了你咋的?
白天偷看我時,你的膽子可沒這么小。”
“西太太說笑了,我怎敢!”
“不要叫我太太,叫玉紅就行。
這個大院里沒有誰把我當太太看,我連三房的掌房丫頭都不如。”
說是主仆人,其實兩個人差不多大,真論年齡排輩分,玉紅得叫栓柱一聲小哥。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正是青春期里的兩個年紀相仿的人兒,早就悄悄打量對方了。
“栓柱,你說,你是不是偷偷看過我?”
“我沒有。”
栓柱面紅耳赤,用手把馬槽里大青馬剔出來的艾葉劃拉到一邊去。
“都被逮到好幾回了,你還不承認,你這個人不老實。”
“我,我那是忍不住,你長的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我不是流氓。”
“誰說你是流氓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玉紅一環胳膊把漢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