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好,讓他多活幾天吧,到時咱新仇舊帳一起跟他算個明白。”
由于靈璧縣客商中午剛看過貨,說晚會來人拉貨。
因此突擊隊一敲門,所有的店伙計都沒起意開了門就把人往后院領。
一進門,突擊隊兩人一組很輕松的把伙計們控制起來,大部隊進來的很順利。
貨棧大門一關,安心裝貨。
所有的馬隊裝滿了貨,從北面院墻搗出一個豁口魚貫而出隱進蘆葦蕩,街上除了幾聲狗叫,再也沒有啥動靜。
走水路船根本不夠,只好兵分兩路,水路鐘聲帶隊。
旱路翟柏濤帶隊,沿著泇水河往北走。
第二天,戴郝杰哭喪著臉去敲姐夫的門。
白梅開門一看是他,馬上變了臉,很不耐煩。
“姓劉的一大早就走了,說縣里找他有什么大事。”
“他不在,你在呀。”
戴郝杰早就對白梅垂涎三尺,劉銀濤不在,他有些心意難耐,抱起女人就往床上甩,白梅怎能硬的過男人,很快就被男人三下五除二扒光了。
“你個chusheng,不怕天打五雷轟!”
“在戴圩寨,我就是天王老子。
我就喜歡烈性子的女子。”
白梅拼命掙扎,叫人救命。
隔壁大嬸不明就里,以為兩個人不知害臊的叫床,出門把門摔的破天響,指桑罵槐。
“哪來的叫春的貓,大白天也發騷。”
戴郝杰仗著自己掌著保安團的槍把子,一向在在鎮上欺男霸女,作惡多端。
人越叫喚他越覺得刺激。
“你使勁叫,就是要叫給這老娘們聽唻。”
他一嗓子把隔壁大嬸嚇得大氣不敢出。
憋著氣拿起笤帚去掃地,這該死的chusheng,什么時候出來個包青天把這禍害百姓的玩意都清理干凈,老百姓才能過上安穩日子。
同志們這場仗打的漂亮,不僅把丟失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