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
“陳小姐,說實話,能跟我相親是你的福氣。”
陳綿綿冷笑,挑眉,“哦?”
“你長得還行,剛好合格線,勉強達到我的標準,只是年紀實在太大。”
“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比我大三歲。”
陳綿綿淡然地攪拌咖啡。
“男人至死是少年,聽過吧?”
“哦。
少年挑大糞。”
“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哦。
少年挑的大糞派上用場了。”
“你犟嘴也沒用!
女人哪能跟男人比,男人八十也能娶十八歲的小姑娘。
就你這樣的大齡剩女,也就只有我不嫌棄你,愿意考慮娶你。”
陳綿綿差點被他的話逗笑,唇角微勾。
“十八歲的小姑娘只是年紀小,眼不瞎腦不殘不缺愛,不會傻得找個天天散發老人味,摔一跤就骨折的軟啪老針菇。”
“撒尿都分叉吧。”
陳綿綿略帶輕蔑地上下打量齙牙男。
臉部扁平滿是凹坑,厚厚的嘴唇包裹不住凸出來的齙牙,黃中帶黑,隔老遠都能想象到呼出的氣體多惡臭。
長成這副鬼樣子還好意思評價五官端正的人,這逆天的自信也不知道誰給的。
陳綿綿嫌棄地將咖啡推遠,生怕里面有齙牙男的唾沫星子,“我看你脖子上那顆瘤子,指定能遭屎殼郎哄搶。”
許飛臉色大變,惱怒開口,“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你不知道小姑娘都好這口嗎?”
“只要男人有錢,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
“我要是有大把錢,我也不會來跟你相親,我隨隨便便都能娶個比你漂亮的年輕小姑娘。”
“你要不是長得還行,你是一點競爭力都沒有了。”
“做人別那么挑,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