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地方,現在剩出一大片空白,和溫馨的四周格格不入。
她笑笑,隨口扯謊:“我媽說想全屋新裝修,我就把照片收起來了。”
但其實不是的,這屋子已經掛牌賣出去了,里面的私人物品自然都要清理扔掉。
“媽要新裝修,那我給你做的秋千還留著嗎?”沈靳言話落,林幼清就握著手機來到了院子里。
夜有些涼。
昏黃的燈光下,大樹下的秋千被風拉著微微擺動,空蕩蕩的。
看著看著,林幼清忽然有些呼吸不上來。
“幼清?你怎么不說話?在想什么?”林幼清回過神望向鏡頭:“在想……如果你從沒遇見過我,你這么好,被你娶的女孩子一定會很幸福。”
沈靳言沒察覺到異常,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眼里的真摯更不像騙人。
“胡說什么呢,除了你,我不會愛上別人,要是沒遇見你,我一定會孤獨終老。
而且,沒有如果。”
這些話如果林幼清從前聽到,一定會非常高興。
但現在只覺得苦澀:“說的永遠比唱的好聽。”
她就是知道,他以后會愛上別人。
林幼清不想再繼續說下去,剛想掛斷視頻電話,卻見沈靳言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
“幼清,你怎么流鼻血了?”她伸手去摸,看到手指染上的血,剛想說一句沒事。
可身體忽得一陣劇痛,她控制不住朝前栽倒。
意識消散的最后一刻,恍惚聽見沈靳言撕心裂肺喊著——“幼清!!”昏沉間,林幼清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恢復意識時,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就侵入鼻腔,她剛睜開眼,就被一個炙熱的懷抱緊緊箍住。
接著,耳邊就是沈靳言后怕到顫抖的聲音:“幼清,你這次真的嚇到我了……醫生說你低血糖,以后我一定二十四小時守著你,監督你吃飯休息,絕不會讓你暈倒第二次。”
聽到他這些話,林幼清的第一反應是松了口氣。
好在她早要求過醫生要對她的癌癥病情保密。
等沈靳言平靜下來,林幼清才掙脫他,笑笑說:“這次只是意外,你不用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