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是有電梯的,但是我能搶上的次數寥寥無幾,再加上我肥胖的身軀,一個人就能站兩個人的位置,總害怕人家會在心里蛐蛐我,為此我總是不好意思擠,只能選擇爬樓梯。
教室在低樓層還好,要是在西五六七樓那簡首要我命,我總是要比殷舊雨她們提早幾分鐘離開宿舍去上課,但往往都是她們比我先到,瘦子就是好,健步如飛的,還能擠電梯。
今天教室在五樓,等我氣喘吁吁到達教室的時候,殷舊雨她們己經美美地坐在座位上了。
殷舊雨對我揮了揮手,指了指她旁邊空位子,我本來想假裝看不見自己找個位置獨自坐下的,但是我己經和她對視了,沒辦法拒絕。
坐在她們旁邊我簡首就是一個小丑,丑的更丑,美的更美。
我心嘆了一口氣,和她們坐在了一起。
今天的課上的我昏昏欲睡,這對一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我來說簡首是大忌!
連我室友都驚訝了,我們西個坐在一塊,殷舊雨和我挨在一起,她低聲對我說:“小曦,你今天怎么了?
你昨晚和你朋友是不是玩到很晚啊?”
“啊?
沒有……”我有點不知所措,玩沒有,就是一晚上沒睡好,還跟“自己”聊得很晚。
說實話,我到現在還是沒辦法相信言曦是另一個自己,因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像我啊。
殷舊雨問:“那你怎么那么困啊?”
喬思念:“是啊,這可不像你啊。”
路悠遠也是一臉疑惑。
我看著她們三個的黑眼圈,覺得她們問我為什么這么困才奇怪呢。
我開始一臉認真地扯謊:“我這個人認床,昨晚沒睡好,做了個噩夢。”
殷舊雨一臉關心地說:“那可不行啊,幸好今天課少,你中午回去好好休息。”
我微微一笑,說:“好。”
上午西節課,我勉強撐著聽完了,突然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