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面,一邊指著墻上掛著的一幅畫說“嗯...還有,那副‘路漫漫其修遠兮......’的那個才能叫草書,你懂不懂書法啊?”
“哈哈哈......”他發出一陣爆笑,我狠狠地盯了他一眼。
“撞鬼啦?
狗叫啥?”
“你,你過去看看那是誰畫的......難不成還能是你個臭畫皮皮蝦的?
......”邊說邊走過去定睛一看,赫然印著“傅一辰”!?
腦子“嗡”的一響,關鍵時候怎么翻在“近視”這條陰溝里了?!
不過燙死的鴨子嘴還是梆梆硬。
“同名同姓罷了同名同姓?
哈哈哈......”他轉身出去,一會兒抱了大堆榮譽證書進來,“自己看!”
我佯裝鎮定,漫不經心地翻了幾本,好家伙!
都是“全國某屆某杯一等獎”,越看越恨,唉!
勢不力敵啊!
我咬咬牙,我是忍者我能忍!
任他炫耀去吧!
第西天這酷暑,蟬鳴得心煩,討厭的蚊子也來湊熱鬧,圍著我轉個不停,我快受不了了。
夜深里,我偷著爬上天臺。
月明如晝,整個天臺被一片月光灑滿,遠處的樹林黑沉得深如一個巨大的背影。
我在平臺上踱著步,哼著小曲兒。
突然,一個影子閃進天臺的入口,我第一反應“有賊!”。
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
“誰?
你是不是賊?!”
“神經病!
你才是賊呢!”
三更半夜的在那搞出些死動靜!
我驚魂未定,呵,原來是那個臭小子在這裝神弄鬼的。
“大半夜你在這干嘛?”
他問。
“你又是來這干什么的?”
我反問道。
“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