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師父同我講的那個可以改變開零的人了,當年師父仙逝前曾同我說我會救下一個少年,而那少年會是命懸一線的狀態且身處一處窮鄉僻壤。
這小子這兩條都符合,而且還符合著最關鍵的一條。”
來如走小心翼翼地將于杰放在如茵的粉色草地上,凝視著于杰,輕聲說道。
“哦?
哪一條?
你師父真能算到如此嗎?”
羽化將杯中的藥茶一飲而盡,緩緩抬起頭,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看向來如走,問道。
“是世間罕見的荒體。
這小子就是那百年難遇的開零荒體,我師父的話我選擇相信。”
來如走神色凝重地說道。
“你可知道荒體意味著什么?”
羽化在空中輕輕一揮手,茶水便如靈動的精靈般從空氣中流進了茶杯中,而這杯則是被他如鯨吞牛飲般一飲而盡。
“當然知道,自古以來荒體都是邪惡的代名詞,每一屆的魔族首領都是荒體,荒體的領悟能力猶如登天之梯,有著超乎想象的練零能力,但是我聽說今年有著第二個荒體,這小子并不是今年獨一無二的。
我想并不是所有荒體都屬于魔族,這一次也是時候該打破這幾百年間的輪回了。”
來如走移步到羽化的身旁,手輕輕搭在石桌的邊緣,對著羽化侃侃而談。
“哈哈哈哈,妙哉,我歷經五百余載歲月,目睹了五代荒體的誕生,每百年便有一荒體降臨,豈料今年竟有兩位,想來此番更是趣味橫生啊。”
羽化縱聲大笑,其聲雖蒼邁沙啞,卻如黃鐘大呂般鏗鏘有力,“此株天陽輪木亦己伴我三百余載,起初創造它,只因這島上毫無生機可言,我與這島頗有緣分,故而令這天陽輪木孕育并滋養著如今島上的生靈。
現今的我,己無意再卷入昔日共戰魔族首領那般紛爭,我只求守護好這一方天地,與世無爭。
這娃娃我可為其恢復如初,然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