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凜冬。
西九城。
何雨柱抵不過冷風鉆入屋里,就見著幾日沒看到的何大清。
手里還拎著一個大木箱子,何雨柱頓時明白了。
心里頭一下子很不是滋味兒。
上一世也曾經(jīng)歷過這些,這一世再看。
那種心痛的無法呼吸的感覺,再次然然而生。
何雨柱盡可能讓自己冷靜。
“爹,你要走?”
“誰說的?”
何大清手里的箱子也不放下,但嘴硬的說自己不走。
何雨柱上前一把搶過箱子,他知道何大清一旦走了,就不會回來了。
早前他就在院里面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何大清的風言風語,跟一個姓白的寡婦勾搭上了,兩個人情意綿綿。
商量著逃離西九城,其實就是為了拋下何雨柱跟何雨水。
這一箱子的東西,肯定是屋里面所有之前的東西,要是都拿走了,他跟何雨水的日子鐵定難過不少。
再者,何大清這個狠心的老東西,走了還真的不回來了。
他妹妹何雨水還小,正是依戀父母的時候,母親早亡,也就一個何大清還能湊合一下,他要走。
何雨柱自然是不答應(yīng)!
“傻柱,你個小王八蛋敢動手搶你爹的東西。”
何大清氣的抬手給了何雨柱一巴掌。
“爹,我跟雨水才多大,你就想要拋下我們。”
何雨柱忍著痛說。
何大清面上掛不住,卻說:“傻柱,我不是送你出去學手藝了,你怎么跑回家里來了?”
“你該不會又給我犯渾,不好好的學手藝,想要回家偷懶兒吧?”
“老子告訴你,我在你這個年紀都己經(jīng)當上二廚自己養(yǎng)活自己了,你要是還跟個廢物一樣,連菜都不會備,出去都別說是我兒子。”
何大清一連串的喝罵聲,何雨柱聽了都只是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