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面的追兵窮追不舍,落到他們的手里,肯定沒有好下場,還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跑到山里還有一線活路。
在陰暗的叢林中,視野受到限制,沈青竹和烏泉像兩只被獵犬追逐的野兔,拼盡全力向前狂奔。
每一步都踏在他們恐懼的心弦上,迫使他們不敢有絲毫懈怠。
樹枝在臉上劃出道道血痕,荊棘撕扯著衣物。
沈青竹的手臂上,幾條鮮紅的傷口清晰可見,那是被沿途粗糙的樹椏無意間留下的痕跡。
鮮血順著皮膚流淌,與汗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布滿苔蘚的小徑上,留下一串斑駁的印記。
烏泉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鞋子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腳掌被路上的碎石和硬土磨得皮開肉綻,每邁出一步都是鉆心的疼,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放慢腳步,因為一旦停下,就意味著徹底陷入絕望的深淵。
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肺部像是被火燒一般灼熱,心臟瘋狂地跳動,幾乎要跳出胸膛。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沈青竹和烏泉逐漸感到了體力的透支,雙腿如同灌鉛,每一次抬腿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可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身后的道路漸漸模糊了起來,那些如影相隨的追兵,也早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當(dāng)兩個人終于停下來的時候,己經(jīng)處于一塊巨大的石頭之前,這塊石頭很奇怪,散發(fā)著五色光芒,五種色彩在石頭的表面游動。
烏泉瞬間就像失了智一樣,跪趴在地上,朝那塊石頭爬去,伸出手想要觸摸,卻被一道華光給擋下。
“母親,母親............”烏泉扭動著身子,他的聲音瞬間喚醒了沈青竹。
沈青竹看見烏泉的手,馬上就要觸碰到那塊古怪的石頭時,飛起一腳,將烏泉踹飛。
隨即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塊古怪的石頭,但是,那種感覺根本抵擋不住,那塊石頭給他的感覺就像母親一樣。
沈青竹瞬間被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