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彎刀。
這把彎刀雖說是道具,但她家死黨做啥都覺得只有真材實料做出來的才有質感,所以這把彎刀放在兵器鋪也是一把是神兵利器,那重量,敲暈一個人是沒問題的。
深呼吸一口,扛著彎刀,往前走。
還別說,細細打量起來,還是沒那么礙眼的。
這人身上的袍子發灰,混著污漬看不太清,但不難看出來之前是偏黑的,上面密密麻麻的劃痕配著幾道褐色與透粉色的色塊。
一頭長發糊在身上遮著臉,看不清。
女的?
可這身型...什么地方,有一米八九的女的,還是皮包骨的那種。
秋月白心中疑惑,靠近一點,把著彎刀把用刀鞘頭頭戳著人。
沒反應,再使點兒勁。
還是沒反應。
不會...真要掛了吧。
秋月白心中開始發毛,一股寒意首上心頭。
她這個澡還能不能繼續洗?
這水以后還能喝嗎?
她不會這么快就要另外找水源了吧?
不行,一想到要重新尋找水源,秋月白整個身體的細胞都在排斥。
于是秋月白把人掰過來準備好好看看,如果能救的話還是要救一下。
“我靠!
——”一張如同打翻美拉德顏料盤糊了一臉的臉,給秋月白整不會了。
心悸的感覺讓她瞬間僵首了身體,呼吸都有點跟不上來。
好半天緩過來的秋月白龜速后退——nima,姐本來是低血壓,這會兒子不來瓶降壓藥有點兒不行啊。
你說骨瘦如柴也就算了,畢竟胳膊還挺白,可這血肉模糊不知道是刀子還是石子整出來的一道道痕跡霸占了整張臉是咋回事。
這還是個男的,看那喉結,她以前咋就沒見過這么大的喉結,就這現代難超一厘米的喉結,要不是知道喉嚨里沒啥可突的骨頭,還以為里面骨質增生把喉結頂出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