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在一邊曬繃帶布條曬自己的秋月白,吃飽喝足后,終于想起了那個男人。
想到那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心生不忍,想著要不要忍忍救了算了。
想著想著,那人像竟越發(fā)的清晰起來。
那人,臉上有道有坑的,十有八九是利器剮蹭或者磕到啥了。
嚴重一點,說不定是人為割的,還被砸了!
不然那一塊一塊的,就算是摔鵝卵石灘上也砸不出那么深的痕跡啊。
再有,仔細打量那人的話,不難看出,那人雖然長她一大截,但是骨架大身量小。
瞧那手腕腳腕,雖然看的不是很顯眼,卻也能看到,在那上面有著清晰的青褐環(huán)狀印記。
像是之前帶著什么一樣,瞧那顏色,想必帶的時間還不短。
再瞧那人的著裝,雖然是衣長及臀,但外衣卻近踝,并不隨便。
且那外面的衣服自大腿處分出西塊,像件高分叉的古風風衣,很方便活動。
只是其中兩片自退步截斷不見了,只剩身后兩片,像是被剪了尾巴尖的燕尾。
且雖然破破爛爛的,但是做工很講究,瞧著外面原本估計還有一件。
這種組合,在現(xiàn)代可不多,遇上仿古裝,大部分商家都會選擇簡化。
以前有人找她家死黨做,因為雙方的品控線不在同一水平上而吐槽了很久,她有印象,這衣服,要是讓她死黨來做,都會高興的那種。
所以,她大有可能,穿到了另一個時空,一個她不熟悉的地方,甚至,極有可能,語言系統(tǒng)也不一樣。
那么,對這個世界來說,她就是異類,是入侵者。
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回去,但是,她不想死。
她不知道自己活著有什么意義,她也感覺不到生活中的情感,但是她知道,她得活著,盡管,她不明白,為什么要活著。
日落西山,她想,她還是要給自己一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