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說的還不夠明顯?介于無法揣摩攝政王內心所想,顧南幽故作謙虛回答:“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呵!”攝政王一聲冷笑,面容邪肆,攝人心魄的桃花眼微微垂下,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讓人更加猜不出他心中所想,只是忽隱忽現的危險氣息依然存在。再抬眸時,攝政王拿起茶杯,又輕抿了一口。“可有看過文書?”這語氣,比之前的冷漠危險的話語淡漠了幾分。顧南幽知道,這一切都是表象。別看攝政王在笑,有可能他是想sharen。“沒有!”她如實回答,眼眸坦誠。“諒你也不敢說謊,你可以走了。”放在桌案上文書,攝政王沒有打算要退還給她的意思,反而直接將她打發走。就知道如此。顧南幽微微行了一禮,但并未告退,而是站在那里不走也不說話。攝政王慵懶抬眸看她,低沉邪魅的嗓音緩緩傳來。“還有事?”顧南幽微微點頭,鄭重其事道:“關乎稟城安危,此文書交由攝政王,民女自然放心,只是民女抓到的那個賊人是否也一同交給王爺?”此話一出。顧南幽便看見攝政王輕叩桌案的手一頓,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那修長的手指又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叩著。但他的聲音,卻如同鬼魅般傳來:“你如何知道,此文書從稟城而來?那賊人說的?”顧南幽搖了搖頭。“那賊人嘴硬得很,一字都不愿透露,民女是自己才出來的。”也不等攝政王再問,他她又立馬開口道:“當今天下,四分五裂,分為四大國九小國,四大國最為強盛,上北歧,下南燕,左西荊,右東蜀,難分伯仲。西荊與北歧,面上平靜無波,暗中摩擦不斷,所幸沖突不大,未真正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