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班的路上沈青說要去買點文具,周池懶得和他去人堆里擠,在店門口和唐元柏兩人挑了個陰涼地兒蹲著當蘑菇。
“池哥,你和沈總認識多久了啊?”
唐元柏問這話的時候,周池正從兜里掏著沈青早上塞他褲子里的巧克力。
這玩意兒在褲子里硌得慌,還是吃了方便。
他想。
南城的九月份溫度還是挺高,周池往里挪了點。
但又和唐元柏靠的近了些,更熱了。
周池又默默的挪了回去。
“從小就認識。”
他隨口回著唐元柏之前的問題,回完后把巧克力塞嘴里,手里還攥著巧克力包裝。
是熟悉的味道。
因著他和沈青這打小就認識的交情,他倆己經熟得不能再熟。
有多熟呢,就這么說吧,倆人小的時候有時睡覺還是光著屁股對著睡的。
“我靠這么久。”
唐元柏說,“沈總早上跟你出去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倆會打起來。
你當時那氣勢,感覺恨不得嘎個人泄憤。”
周池氣笑:“合著我在你心里就這形象啊。
他就一餐飯給你收買了。
我請你吃飯的時候也沒見你叫我周總啊。”
“那不一樣嘛。
你看沈總這名字,叫沈哥,班里那不還有個姓沈的,串了怎么辦?
叫青哥?
這調調怪像女生的,那不叫沈總還叫什么。”
唐元柏說的有理有據。
末了又問,“那你叫他叫什么?”
說到這周池就閉麥了。
把嘴里的巧克力換個邊含著,又隨機盯著地上一只螞蟻,看著它的行動軌跡,一副走神根本沒聽的樣子。
周池每次裝這些的時候都裝的挺真,裝聾作啞的本事在小時候跟著沈青悄摸地干壞事的時候就練出來了的。
唐元柏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