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3日。
九曲黃河第一灣南30度距離三十公里的小村莊。
“爸”。
“嗯?
小鳴子,怎么了?”。
“他們都不和我玩,他們說我有個奇怪的老爸,說你總是一個人跑去游黃河,一游就一整天,搞得渾身都是黃泥巴”。
“嚯哈哈哈,何必在意世人的眼光呢,好了,我教你的那套拳法現在學得怎么樣了?”。
“小鳴只學會了一半....”。
嘩啦啦啦.....傾盆大雨。
“人啊,不能太念舊,也不能恐懼自己所將要面對的事情,我們要允許一切發生,知道嗎?”。
“小鳴知道了”。
“那就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再見,明天把你學會的那些東西都給我展示一遍,我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糾正的地方”。
麓鳴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雙手作枕,望著床對面的窗子陷入了沉思。
而父親依然坐在院子里,扇著風,聽蟬鳴聲。
蟬的一生太短暫了,但是它們的一生,可以用一鳴驚人來形容,當這種蟲發出聲音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要來了。
沙沙聲.....“別躲了,我都沒躲,你們還躲著干什么?”
父親繼續扇著扇子,然后冷不丁的說道。
這時從對面的草叢里,走出了兩個人。
“麓羽姥爺,好久不見了。”
一個戴著黑色面罩的中年男子,戴著金邊眼鏡,一頭白色的背頭,身高大約有一米九,體重看起來有兩百五十斤,像一頭野獸一般。
而他旁邊站著一個身材格外嬌小的女子,戴著同款面罩,沒有任何logo,一身黑色緊身褲,紅色的手套,齊肩大波浪,身高看起來才一米五八。
“確實很久沒見了,奧拉夫。”
麓羽回應道。
“我們想要的東西,您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