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疏桐，你什么時候這么太不識大體了，非要鬧得這么難看？”
“分手吧。”
話畢，葉疏桐脫下方才那個玉鐲子。
她走到老太太身邊：“奶奶，我先走啦。”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轉身出了別墅。
車子奔馳在夜晚的公路上，期間馮亞琴和葉國富來電不斷。
勁風吹面時，有一瞬間她想：要是能真的瀟灑離開，那該多好！
她接了葉國富的電話。
“葉疏桐，你要翻天是不是？
季太太說你要季澤川分手，這點事兒都辦不好，看來我得打個電話給醫生，你準備準備跟你媽告訴別吧。”
她眼里閃過絲戾氣：“好呀！
你打！
你弄死我媽，讓你全家喝西北風去！”
車子猛地急停，發出尖銳聲響。
她握住方向盤歇斯底里大吼：“葉國富，你不這么干你就是孫子，我媽一死我就來殺全家，大家一塊下地獄！！”
那頭好一陣沒說話。
好久才道：“你是做戲的對吧？”
語氣軟了七八分不止。
葉疏桐不語，算是默認，而后按了掛機鍵。
她想哭，但眼睛干干的，無淚可流。
于是趴在方向盤上，恍恍惚惚似乎睡著了，夢里是葉國富帶宋玉玲向母親攤牌時的情景。
自那天起，她的人生從風和日麗，變作風雨飄搖。
“惜文，你放手吧，再賴下去有什么意義。”
彼時宋玉玲臉上沒有絲毫愧疚，全是囂張。
其實母親早兩年就發現端倪了，只是她不敢揭開。
她雖是小學老師，端著鐵飯碗，但那個年代給女人的選擇面實在狹窄。
環境將她規訓成了賢妻良母，卻唯獨沒告訴她要做好自己。
“祝惜文，你不能給我生兒子，但玉玲可以，如果你非要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