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也不知道由著他玩弄了多久。
薄唇微張,根本不敢在他指尖放肆。
卻又討好的纏繞著他的指尖。
好乖。
這是沈未歸第一次如此形容一個男人。
“喜歡這樣?”
沈未歸也由著他弄,側著身子看向一眨不眨盯著他的男人。
與見面寥寥的男人這般曖昧,是沈未歸從未想過的。
每次見面都是在床上這一點,滑稽又不容拒絕。
宋招與試探性的捧著沈未歸的手腕,指腹碰上他腕間冰涼的腕表。
眼睫微顫。
清晰的脈搏跳動,一下又一下的抵達他的指尖。
“……真的是你。”
沈未歸眉尾上揚,“認識我?”
除了圈子里的人,和一些特定的場合,基本很少有能見到他的。
各家媒體的鏡頭更是不敢對他拍下半張照片,沈未歸倒是來了點興趣,這人是從何處知道了他。
宋招與點頭,“認識的。”
沈未歸的腿受傷多久,他就認識他多久。
見他沒有細說的打算,沈未歸惡趣味的把他弄濕的水漬盡數抹于他的唇瓣之上。
“說吧,接近我想得到什么。”
昨夜醉眼朦朧,一句有用的話也沒問出來。
他抬手間就能決定大多數的興衰榮辱,千方百計的出賣色相接近他,這樣的風險值得冒險一試。
宋招與瞳孔微縮的看著睥睨他的沈未歸,通身的血液被風雪凝凍,刺骨的寒。
“我沒有。”
沈未歸于他而言是高坐云端的神明,而他只是微不足道的路人甲,就連當他的信徒都只能偷偷的隱匿在暗。
宋招與松開抓住他手腕的手,遮掩住眼底的狼狽。
“沈先生,抱歉。”
“我這就離開。”
分明是他的房間,宋招與掀開被子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