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招與抿唇看著停在他上方的俊臉,興師問罪怎么就變了畫風?
“昨晚的事,你還沒忘吧?”
經這么一提醒,宋招與的耳尖越發的紅了。
“如此,你還敢說自己清白么?”
白日里怎么也不敢深想的片段,無比清晰的浮現在腦海,宋招與盯著沈未歸峰形好看的薄唇。
……他好似強吻了他。
如鹿躲閃的眼睛,昭示著他的心虛。
“對不起。”
沈未歸穩操勝券,“你叫什么名字?”
“宋招與。”
這是他第三次在沈未歸面前介紹自己的名字。
沈未歸指腹揉搓著宋招與的唇,輕喃著他的名字,“宋招與。”
“招惹了我,就沒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膽敢輕薄他的人,墳頭草都可以蓋房子了。
“我可以補償的。”
宋招與在沈未歸的面前與平日里的他大相徑庭,甚至是判若兩人。
機敏被卸下,不敢揣測沈未歸話里的意思,只能木訥好欺負的理賠。
“認賬就好,也不算欺負你。”
沈未歸捏住他的下巴,將落未落的懸在薄唇上方,就是不親下去。
“親我這回事,可能要你主動了,我腿腳不方便。”
還有這樣的好事?
宋招與聽憑擺布的在他唇上啄了啄,一邊試探的盯著沈未歸的反應,不可遏制的想接吻與腿腳不便有什么首接的關系嗎?
沈未歸沒有回應他的吻,卻也沒有挪開。
這無疑是對宋招與無聲的鼓勵。
薄唇又啄了啄。
宋招與的唇珠有些明顯,這讓沈未歸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唇上的異樣。
幾乎描摹了他整個唇型,卻始終未有下一步。
“抖什么?”
沈未歸手心里纖細的脖頸顫栗難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