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從這些蛛絲馬跡中還看不出宋招與在討好他,那沈未歸這么多年的名利場算是白混了。
這張臉還算讓他滿意。
有力發燙的臂彎圈在他的腰間,平穩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跳動在他耳畔。
宋招與半撐著手臂,不敢全然壓在沈未歸的身上。
“我重,你壓著我好不好?”
說完,宋招與又覺得這話太過放肆,好似邀請,耳尖紅到滴血。
沈未歸輕懶的看著宋招與,“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易碎的娃娃嗎?”
“我腿腳是廢了,但這胸膛卻不是玻璃粘起來的,承受一個你綽綽有余。”
哪怕是腿腳不便,他沈未歸從不知自卑二字為何物。
宋招與的臉色有些發白,“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未歸的腿,是他心里的陳傷。
猶如驚弓之鳥的宋招與讓沈未歸褪去了別的心思,拍了拍他空無一物的背。
沈未歸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時候不早了,睡吧。”
鬧這么會兒,己經凌晨十二點。
宋招與坐在會議室,聽著各部門的匯報,面上平穩沉靜,心思卻飛到沈未歸身上。
他生氣了吧。
那晚之后,整整一個星期,沈未歸再未親過他。
即使他主動親吻,也未得到過回應。
最多只是圈住他的腰,任他予取予求。
宋招與眉眼間滿是懊惱,怨怪自己在他面前總是嘴笨不會說話,惹他生氣。
而引起宋招與心亂的沈未歸。
正悠哉愜意的抱著貓坐在搖椅里搖晃,手里拿著一份關于宋招與的調查資料。
知道一個名字,在沈未歸這里就相當于知道了祖宗十八代。
廢掉的腿腳,因為他的緣故有了知覺。
這一個多星期的接觸以來,他的腿己經能自主的動上些許。
他給腿部做了個全套檢查,數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