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眼底,他們當(dāng)然知道,陛下是對齊子賦不滿了,信陽侯夫婦心里對容枝枝的怨念也更大。
永安帝往內(nèi)宮而去。
楊大伴小心地問道:“陛下,您似對信陽府不滿?”
少帝黑著一張臉道:“自然了!
那一家做的什么事兒,你看不出來?
容氏的賢名,整個(gè)京城誰不知道?”
“先昭國的公主委屈不得,不能做妾,那我大齊的姑娘,堂堂太傅的嫡女,就能受委屈不成?”
“若是相父在這里,定是得說一句:我大齊攻破昭國,是為了壯我國威,使大齊百姓們過得更好,難道容枝枝就不是我大齊的百姓,要平白為此受這樣的折辱?”
楊大伴也搖搖頭:“可不是!
信陽侯世子這事兒,的確是做的不地道!”
永安帝:“要朕說,那玉曼華就是要嫁給齊子賦,也只能是妾,絕不能動搖容氏的正妻之位。”
“只是涉及了昭國舊部,朝堂上那幫糟老頭,又會吵得朕頭疼,還是叫相父去操心吧!”
現(xiàn)在玉曼華懷孕,永安帝能想到的,對容枝枝的處境最好的法子,便是看相父能否安排玉曼華做妾。
和離了,對容氏的名聲,到底是不好聽。
楊大伴自也只好跟在陛下身后,連連稱是。
信陽侯夫婦黑著臉,仿佛容枝枝做了什么十惡不赦,對不起他們?nèi)业氖虑橐话?,大步往宮外走。
冬日里十分嚴(yán)寒,今日還落了些薄雪。
到了宮外。
見著容枝枝出來,在宮外等著她的陪嫁大丫鬟朝夕立刻沖過去,遞給了容枝枝一個(gè)湯婆子:“世子夫人,快拿著,保暖?!?/p>
容枝枝看了朝夕一眼,接過了這個(gè)湯婆子,冰冷的手心漸漸有了暖意。
也令她被信陽侯一家,弄得寒涼至極的心,稍微回溫了幾句:“你有心了!”
再不回溫,怕不是被生生氣死,就是被寒心到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