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所以婆母若不想被人議論,可以下車。”
覃氏登時呼吸都困難了,指著容枝枝:“你,你,你……”聽說子賦立功回來后便首接進宮復命,她與容枝枝也奉命一同乘馬車進宮,信陽侯作為一個富貴閑人,本在外頭釣魚,所以自行騎馬而來。
于是他們侯府,便只有這一輛馬車在此。
自己要是下去了,這大晚上一時半會兒怕也雇不上車馬,那凍死的就是自己了!
齊子賦聽到這里,蹙眉看著容枝枝,指責道:“你怎么如此不孝?
你看看你,把母親都氣成什么樣了?”
容枝枝情緒穩定:“夫君,我也是為婆母著想?!?/p>
“想來夫君也不希望明日整個京城,都傳得沸沸揚揚,說婆母占了我的嫁妝馬車,揚長而去,將我這個馬車的主人丟在路上。”
“若是這般,婆母的名聲,怕是不好聽了!”
她能當上所謂的京城第一賢婦,自然靠的不全是忍讓,還有對外將整個侯府立起來的手段。
從前覃氏很是喜歡容枝枝這些手段,能叫外頭不敢看輕他們侯府,可今日容枝枝這手段用到她的頭上,她才終于知道痛了!
信陽侯不快地道:“好了,鬧什么,都趕緊上車回去!”
今日因為兒子的事,他們信陽侯府己經十分丟人,若是再加上占用兒媳的嫁妝這一出,怕是府邸都要被唾沫星子給淹沒了。
覃氏心中惱恨,卻也只得不情不愿地看著容枝枝上車。
郁悶之下,她深呼吸了幾口氣,諷刺地道:“像你這般,一點不順心,便表露爪牙的模樣,真正是令人憎惡至極。
難怪我兒不喜歡你,寧可與那亡國公主一同擔上無媒茍合的惡名,也不想繼續叫你做妻子!”
容枝枝沉默,一點不順心便露出爪牙嗎?
她在侯府不順心的時候太多了,她盡心侍奉婆母,可婆母天天給她立規矩,晨昏定省一日不能少,就連雷雨暴雪天也不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