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長輩,是梁小姐的父母嗎?”
“是她母親。”
他也算有問必答,態(tài)度夠好了。
時寧仰著頭,被親得頭腦發(fā)昏。最后一點懷疑也消散了,剩下的,只有等了他一晚上的委屈。
她吃吃不肯張口,卻被他在唇上咬了一下。
“唔!”
她發(fā)出細(xì)微動靜,接著,男人貼著她嘴角啞聲開口。
“吃醋了?”
時寧睜開眼,眸色漣漣,“女人吃醋,是不是會很討人厭?”
靳宴笑了。
他把她抱到了腿上,摟著她的腰肢,盡情探取她口中蜜甜。
“有的女人吃醋,只會更可愛。”
他將她的手反剪到了身后,手腕壓著她腰肢惡劣地用力,迫使她挺起胸口。
時寧咬著唇,感覺他的吻逐漸往下,滾燙的氣息落在她的鎖骨之間,她不得不揚(yáng)起頭。
“教授……”
她動情的聲音,如同動聽的美妙樂章,也是最好的催化劑。
小屋里還亮堂堂的,甚至隨時可能會有侍應(yīng)生過來。
纏綿的一吻后,男人的手掌貼在了時寧腰際往下,帶著濃濃的暗示意味。
時寧從頭酥到了腳。
他不慌不忙停下動作時,她鼓起勇氣,伸手摘掉了他眼鏡。
沒了鏡片的偽裝,他清冷眸子中,仍有著深深的欲,幾要將她吞吃。
她舔了下唇瓣,和他額頭相抵。
“我等了你好久。”
輕聲呢喃,嬌嗔又委屈。
男人輕笑,“想要什么補(bǔ)償?”
時寧深深地看著他。“要什么都可以?”
靳宴不語,看著她的眼眸里,是看透一切的縱容。
她到他身邊已經(jīng)有段日子,卻一直固執(zhí)地守著心,直到今夜,卻有所不同。
他以為,他對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不會有過多的興趣。
可事實卻是,她眸中無法掩飾的愛意,令他乏味寡淡的靈魂,受到極大的興奮沖擊。
“要什么都可以。”他終于開了口。
同時,如愿在懷中的小貓兒眼里看到欣喜。
她閉上眼睛,熱烈地吻住了他,曼妙的身體貼進(jìn)了他懷里,是動情之下,無法克制的媚態(tài)。
“我要你。”
“可以嗎?”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將他的小獵物牢牢控在掌心。
多日的耐心等待,今夜才得到成果。
“蛋糕還吃嗎?”
這種時候,他卻這樣不懂風(fēng)情。
時寧咬了他一下,聽到的,是他輕輕的笑。
他逗她的。
把人打橫抱起,他往臥室方向去,和她接吻的動作也沒停下。
他勾著她的舌,引導(dǎo)她逐漸放開。
吮吻之間,他聲線沉沉,“把我的扣子解開。”
時寧眸色微顫,聞聲,混亂地去摸他的扣子,手里卻沒什么力道,到了房間里,也就解開兩顆。
身體被放在床上,男人離開片刻,她撐著眼睛,看到他單手撐在她身側(cè),一手解著扣子,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她渾身都被電過了一遍。
明明空調(diào)溫度適宜,她卻覺得身體快融化了。
男人身體覆上,裙子側(cè)面拉鏈被拉開,她才紅著臉清醒一點,按住了他的手。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