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上,時寧被慢慢放下,枕著男人掌心,靠在他懷里,動情地跟他接吻。
“去哪里,是……是我的自由?!?/p>
“我不許你走,你試試走不走得了?!苯绾∷?,細(xì)細(xì)地吮。
時寧輕吟出聲,纖細(xì)筆直的腿,不經(jīng)意地輕蹭著他的腿側(cè)。
“你不講道理……”
“別的可以講道理,這一條沒道理可講?!?/p>
他解開了她領(lǐng)口的扣子,輕柔的吻一路往下。
時寧抱住他的頭,手指不自覺地放進了他的頭發(fā)里。
身體開始變熱,接觸到空氣又有點涼。
靳宴拉了條毯子,將彼此蓋住了。
束縛被一一褪去,時寧枕著沙發(fā)臂,身體慢慢弓緊,看著上方水晶燈,張著檀口呼吸。
想到還在樓下,她羞得渾身泛紅,指甲都壓進他肩上皮膚,輕聲叫他的名字。
靳宴雙手撐在她兩側(cè),低頭在她鼻尖親了下。
“怎么了?”
“上樓吧。”時寧扶著他的肩,怯生生地看了眼負(fù)一樓的樓梯口,“萬一有人上來怎么辦?”
“不會?!?/p>
“萬一呢……”她躲在他身下,嗔聲埋怨,“要是讓人看見,就都怪你?!?/p>
“好,怪我?!?/p>
靳宴無有不應(yīng),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躲。
女人輕哼著,兩手推拒他的胸膛,就是不配合,一副他不上樓就不給做的架勢。
沒法子,靳宴被她磨得沒脾氣。
他在她頸間用力吸了口,呼吸粗重,啞聲道:“妖精。”
時寧臉上暈紅一片。
他才妖精呢,明明每次都是他勾得她。
被快速抱起,她將臉都貼在他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深更半夜,靳宴大步流星地上樓,絲毫不怕傭人聽見動靜。
到了臥室,兩道門都只是虛掩,他將她放到床上,接著就欺身壓了下來。
時寧柔順地配合著,讓彼此的愉悅達到了最大值。
屋內(nèi)慢慢傳來羞人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快四點的時候,才稍微消停一點。
時寧出了一身的汗,骨頭都酥軟了,靠在男人胸膛上,眼眸濡濕,可憐地舔舔嘴巴。
靳宴狀態(tài)比她好多了,明明他不久前才一天一夜沒進食。
摟著她的身體,他緩了一陣,又托著她下巴,讓她仰頭跟他接吻,放在她腰間的手,再次掀開她身上的薄毯。
時寧嗚咽著搖頭,“不要了,休息一下?!?/p>
“不舒服?”
“我好渴?!?/p>
靳宴在她額頭親了下,單手摟著她,一手去拿床頭的水杯。
他托著杯底遞到她唇邊,刻意沒傾出合適的角度,看著她扶著杯子,只能像小貓一樣,小口小口的嘬吮。
沒喝夠,她就只好舔舔嘴巴,握住他的手,要他再給一點。
靳宴看著她舌頭伸出的小動作,眸色暗了兩分,手故意傾出過分的弧度。
時寧來不及喝,水從唇邊溢出,順著雪白的頸子一路往下,落在胸口。
“嗯……”
“紙巾,濕了?!?/p>
她哼哼唧唧的,說話也只說引人遐想的關(guān)鍵詞。
靳宴喉頭收緊,再不跟她客氣,快速放好水杯,低頭就吮住她的唇瓣,搜刮完她嘴里的水,他一個翻身,將她再次控在了身下。
夜,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