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看他的神情,覺得恐怕不是一個好消息。果然,傅晉琛朝她看了過來。“是跟我有關(guān)的消息?”傅昭寧問。“關(guān)于福運長公主的。”傅昭寧皺了皺眉。“她進宮見了皇上,皇上應(yīng)該是答應(yīng)暫時留在昭國,并且會修書一封給大赫陛下,說是要請福運長公主留在這里教導(dǎo)一下昭國的公主們,并給昭國祈福。”“福運長公主能夠教公主們什么?”傅昭寧倒是有些好奇了。“福運長公主自小算是在守皇陵,她懂得很多守陵的規(guī)矩,上香拜祭的規(guī)矩,而且因為常年清靜孤單,她的茶道香道都很精通,這一點你可能不知道吧?”傅昭寧搖了搖頭,這個她還真的不知道。“所以,說要教公主們這些,還真是可以,她也夠資格。還有一點,替昭國祈福,憑著她福運綿長的名聲,也不是不行。”傅昭寧點了點頭,“那是她的本事了。”但是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沈俏擔憂,“夫君,是不是還說了什么和昭寧有關(guān)的事情?”“在宮里倒是沒有。福運長公主在柘城的時候應(yīng)該是被昭寧嚇住了,在皇上面前壓根就沒有提過雋王和昭寧,但是送消息的人說,在宮門外看到了袁意也上了福運長公主的馬車。”“他們一起住在皇家行宮,上了她的馬車也很正常啊。”沈俏問。“不過,男女授受不親,福運長公主和袁意走得那么近,她會不會嫁給袁意?”要是福運長公主嫁給袁意,沈俏倒是放心了,這說明福運長公主就不會再盯著雋王了啊。“不會。”“這是她說的?”“馬車行駛得快,盯著的人不敢跟得太近,只是找機會從馬車旁邊過去,擦身而過的時候聽到兩句,他們在馬車還提到了澄夫人,袁意應(yīng)該是在建議長公主接近討好澄夫人。”傅晉琛說到這里看向了傅昭寧。他頓了一下,問她,“這么說你能知道對方的用意嗎?”傅昭寧一時還顧不上他得到的這消息,她現(xiàn)在訝異地是,傅晉琛的人脈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竟然這個也能打聽到,而且在跟馬車擦身而過那么一點兒時間,就能聽到里面兩句話,是個能人啊。這還得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爹,你哪來的線人?”這可不就是線人嗎?還專程來傳消息。傅晉琛失笑。“你是真不擔心?”這個時候抓的重點竟然是這個。“擔心不來。”“以前資助過一個孩子進書院,他娘親這兩年進了宮里,做些粗使活,但是人很機敏,因為要送東西進出宮,所以總有機會來跟我傳消息。”傅晉琛見她是真的好奇,就給她解了惑。“你真厲害,那么多年前的人,現(xiàn)在還能夠找出來啊?”傅昭寧真心佩服。傅晉琛卻笑了笑說,“不是我去找她的,是她聽說我們回來了,自己找來的。”“那說明還是你厲害。”傅昭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