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線索都一一告訴蘇然。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被痛苦擠壓出來,帶著深深的絕望和無助:“我們在監控里看到一個模糊的男人身影,他帶走了我的女兒。
那個畫面就像噩夢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我腦海里回放,每一次回想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進我的心。
我無數次盯著那個模糊的身影,試圖從那團迷霧般的影像里看出點什么,可每次都只有無盡的絕望。
還有在火車站附近,有人說看到過類似的場景,當時我們感覺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拼命地趕過去,可到了那里,卻什么都沒有,那種希望瞬間破滅的感覺,就像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林悅說著,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腳下的土地。
她的丈夫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滿是心疼和無奈,接著說道:“我們在尋找的過程中,還收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線索,有些是好心人提供的,但更多的是一些惡作劇或者騙子的謊言。
我們就像無頭蒼蠅一樣,被這些虛假的信息牽著走,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和精力,每一次的失望都像是在我們的傷口上撒鹽。”
蘇然一邊認真地聽著,一邊在本子上快速地記錄,他的眉頭時而緊鎖,像是遇到了無法解開的謎題,時而舒展,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要把每一個字都刻在腦海里。
等林悅夫婦說完,他拿出自己精心整理的周邊地區兒童失蹤案件的詳細資料,那些紙張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訴說著孩子們悲慘的遭遇。
他指著資料上的一些關鍵信息,語氣沉穩而嚴肅地說:“你們看,這些案件中的孩子失蹤地點和時間都有一定規律,就像隱藏在黑暗中的密碼。
就像你們在火車站附近的發現,可能是他們故意留下的迷惑信息,就像狡猾的狐貍故意留下的假蹤跡,也可能是他們整個轉移過程中的一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