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目光誠摯地看著武帥,語氣懇切地說道:“咱們倆打架這事兒,哪能就全怪你一個人呢?
我自己肯定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我也該向你道個歉才是,等會兒我就去找伯母說說情,讓伯父別罰你禁足了。
好在我現在也沒啥大礙,這事兒啊,就這么揭過去吧,以后咱們依舊還是好兄弟,可別因為這事兒弄得生分了。”
武帥一聽這話,頓時激動得就像是被點燃的火把一般,那興奮勁兒全寫在臉上了,他大聲說道:“寧夏,你可得說話算話啊!
等我回去,就把我那些寶貝蛐蛐都拿來,好好陪你玩個痛快呢。”
寧夏聽了,不禁樂了起來,臉上笑意盈盈的,她笑著打趣問道:“武帥,你今年多大了呀?”
武帥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臉疑惑,下意識地撓了撓頭,說道:“十七啊,怎么啦?
咱倆不是同歲嗎?
這你還能忘了不成?”
“你都十七了,還玩蛐蛐呢?
除了玩蛐蛐你還會干別的啥事兒呀?”
寧夏帶著幾分調侃的口吻說道,那眼神里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你不也玩蛐蛐嗎?
你和我還不是半斤八兩。”
武帥一聽這話,立馬不服氣地反駁起來,梗著脖子,滿臉的倔強。
“武帥,我可告訴你哦,從今天起,我可再也不玩蛐蛐了,我和你可不一樣了。”
寧夏一臉認真嚴肅地說道,那神情仿佛在宣告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武帥的臉一下子憋得通紅,像是鼓足了勁兒,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我也不玩蛐蛐了。
我爹昨天還罵我了,說我玩物喪志,要把我的蛐蛐都給砸爛了。
寧夏,那咱們以后玩啥呀?”
說著,他那眼神里透著一股茫然,顯然是對以后沒了蛐蛐玩這件事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