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明朗窩在明淮的懷里,聲音哭得都啞了,還喊著媽媽。“孩子想媽了。”陸銘嘆了一聲,“要不,你叫江柚來吧。”明淮冷哼道:“她現(xiàn)在忙著跟我打官司掙撫養(yǎng)權呢。”“你別跟她打唄。”陸銘坐過去,“我真是服了你倆,居然還能鬧到這一步。最后爭來爭去,孩子還不是你倆的。”“是她要跟我爭的。”“那也是你讓她覺得不放心了。”陸銘是站江柚那邊的,“這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沒媽的孩子如同草。你看,他這么小,媽媽就不在身邊,多可憐啊。”明淮睨向了陸銘,“她給你什么好處了?”“啊?”陸銘皺眉,“誰給我好處了?”“江柚。她給你什么好處了,你就站在她那邊?”明淮問他:“我們多少年的兄弟了,你就這么對我?”陸銘直翻白眼,“那人家江柚跟了你多少年了,你就這么對她?孩子是她生的,她養(yǎng)的。”明淮緊蹙眉頭,表情沉了下來。閆闕示意陸銘別說了。陸銘才不管,“你也就是仗著她喜歡你,奈何不了你,才這么囂張的。”“難道不是她仗著我喜歡她,她才這么跟我硬剛的嗎?”明淮現(xiàn)在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來,明明是江柚挑起來的事,現(xiàn)在全都在說他不對。“那也是因為你先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啊。”“我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我是在外面養(yǎng)了小三還是養(yǎng)了情人?”明淮就不愛聽這話,“為什么你就不說是她心眼小,喜歡胡思亂想,亂猜測呢?”“女人就是需要安全感,她在猜測你,那說明你沒有給到她足夠的安全感啊。”陸銘分析得頭頭是道。明淮看著陸銘瞬間無話可說了。他咽了咽喉嚨,目光挪到了閆闕身上,“他現(xiàn)在這么囂張,是不是你平時慣的?”閆闕抿了一下嘴唇,“他一直都這樣的。”明淮倒吸了一口氣,睨著陸銘那張揚的嘴臉,“呵,你這么替她打抱不平,也不怕閆闕吃醋?”“你不需要用這么低級的手段來離間我和閆闕的感情。告訴你,我跟閆闕是經(jīng)得起任何困難的考驗。”陸銘說到這個,十分的自信。明淮真是受夠了。這種時候還要來承受他倆無形的秀恩愛。“行了,你們可以回去了。”明淮想清靜了。兒子哭都比陸銘說話好聽。陸銘撇了一下嘴,站起來,“走就走。”他拉住閆闕的胳膊,“走了,我們回家。以后,我們也有小孩兒。比他還多一個。”這話說了還不夠,又補了一句,“也就江柚會給他生孩子。可惜了,沒了江柚,他也就這一個孩子。”明淮咬牙切齒,要不是抱著孩子,他真能給陸銘一拳頭。閆闕趕緊拉著陸銘走到門口,他要再這么不依不饒下去,明淮真有可能動手了。“走了,有什么事給我們打電話。”閆闕打開了門,先把陸銘推出去。明淮點了一下頭。他們剛出門,明朗就又哭了起來。陸銘又趕緊折回來,“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們走啊?”明淮想攆陸銘走,陸銘又走到了明朗身邊,“寶寶,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走呀?”“媽媽......”明朗又喊了。“他這一陣一陣地想江柚,你當真不心疼?”陸銘看向明淮,勸著他,“要不,叫江柚來吧。他這么哭下去,會哭壞嗓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