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等權利,可以作為第一順序繼承人繼承遺產。
她甚至在哄騙和威壓下寫了舍棄房子的保證書,那晚她離開了長大的村莊,孑然一身坐上了開往城市的火車……三個月后溫韶倪再度出現在了消毒水味濃重的醫院,上次她是因為嫲嫲即將消逝的生命,而這次是因為她肚子里即將到來的生命。
她坐在候診區的椅子上,雙手緊緊絞在一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關于那晚的荒唐,她覺得有一半是因為自己的本能和好奇心驅使,所以事后覺得羞恥極了,連想都不愿再想起,她怎么也沒想到還會有懷孕這個dama煩。
溫韶倪望向緊閉的手術室門,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害怕手術的疼痛,更怕多了一個孩子的窮苦未來。
她還沒攢夠錢買奶奶的墓地,更養不起一個孩子……奢華的歐式辦公室,沈亦遲戴著副銀絲框眼鏡,一邊翻著手里的模特資料,一邊審視著面前繞圈展示身體的模特。
藝術品般的冷白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長而微卷的眼睫下墨眸深邃,一身深灰色高定西服,領口和袖口隱隱透出狂野的紋身,矜貴傲然,邪魅性感。
程鵬齜牙咧嘴地在一旁站著,瞧老大劍眉緊蹙、肝火旺盛的模樣,這批模特里又沒有要找的人。
程鵬不禁感嘆他家老大的毅力,回市里到現在一個月,還沒放棄找一夜情后落跑的女人。
玉色的長指沒有耐心地將資料翻得嘩啦首響。
程鵬在心里嘖嘖暗嘆:人找不到,說不定是那人有意躲著呢?
況且那鳥不拉屎的小城鎮哪來的模特啊?
他都懷疑他家老大有癔癥了。
最后沈亦遲讓程鵬打發走了模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
他慢條斯理地把煙吸入喉中,再吐出一朵朵淡淡的煙云。
他還是想不起那張臉,總覺得自己像是錯失了什么重要的記憶。
他只知道那個女人身形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