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毒素蔓延的原因。”他對毒方面并沒有太多研究，可白慕言這個狀態也只有他能稍微安慰一下了。“你別擔心，鶴神醫那邊已經有消息了。”他小聲說了一句。他原本也不怎么會安慰人，可白慕言此時的狀態著實是有點兒嚇人。“我不應該出去的。”他雙眼布滿血絲，冰冷的眼神好像隨時可能要了誰的命。林一硬著頭皮給白慕言倒了一杯水：“老大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擔心。”他們都不是醫生，對余九九中的毒束手無策，唯一能做的只有照顧好自己不要病倒了。大概是聽到關于余九九的稱呼了，白慕言似乎回了一點兒神：“薇薇安那邊沒有透露關于毒藥的事情么？”“迦娜的確是去米國找解藥了，可沒有找到。”這些事他所知道的全部內容了。那個監控器放在薇薇安的房間，哪怕再怎么高清也沒有辦法把兩個人手機上的內容拍攝清楚。“你可以找人看看他們的手機，我記得他們在手機上也有聯系。”林一突然想到了什么。白慕言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他現在對外界刺激的反應，好像有些麻木。林一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余九九還在里面搶救，他說不定早就去把迦娜和薇薇安給處理了。好在這時，孫五出來了。“怎么樣？”白慕言就像是立刻有了生命似的，沖了過去。說實話孫五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白慕言了：“‘三月盡’在老大的體內突然爆發，如果不是她百毒不侵的體質，說不定現在已經......”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個結果。根據記載‘三月盡’這個毒藥的確是三個月才會將人的身體徹底侵蝕殆盡的，為什么到了余九九這里，會如此迅速？“老大昏迷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三號這時候也出來了。事發突然，他根本來不及換防護服，因此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閑便裝。“人在睡眠時期恢復是最快的，老大的身體可能發現外來者比較棘手，所以才會進入昏迷狀態。”三號大概是擔心白慕言聽不懂，繼續解釋。“老大現在暫時還不會有生命危險，就是如果再不祛毒的話，可能會對身體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害。”他是一個醫生。也就習慣將所有的后果率先說清楚。白慕言點了點頭：“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對么？”他像是確認似的問了一句。“對，但是還是得盡快祛毒。可是我們現在暫時沒有解藥......”剩下的話他沒有繼續說。可白慕言都明白，因為他們沒有解藥，所以哪怕‘三月盡’對余九九的傷害再怎么大，他們也無能為力。“如果找到鶴神醫，能祛毒么？”白慕言和他們所有人一樣，已經將所有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余九九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師傅身上。“顧七呢？”孫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頭。林一也驚訝了一下：“老七來了，什么時候？”不怪他驚訝，顧七平日里也算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如果不是因為余九九的事兒，說不定還真的找不到他老人家。“你們走了沒多久他就來了，說是發現了一點兒線索。”孫五叫了兩聲，并沒有人回應他。干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了：“他應該是有線索了，白先生您先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