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沒有。”白慕言找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下,順手將手機(jī)架在一邊。這副架勢,讓薇薇安慌了。“你想做什么?”她拼命的往后退。哪怕白慕言什么都沒有做,可她強(qiáng)大的第六感還是感受到了危險(xiǎn)。“不做什么,就是讓你吃點(diǎn)苦頭。”白慕言頭也沒有抬的回應(yīng)了一句。這里是他很早就修好的審訊室,哪怕是見不得光的地方,卻依舊修的應(yīng)有盡有。在此之前,別說是兩個女人了,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間諜都在這里熬不過幾天。“九兒現(xiàn)在在受苦,你覺得你能逃得掉?”他按下一個按鈕。薇薇安周圍瞬間上升,形成了一個透明的封閉空間。“你干什么?我告訴你,我父親一定饒不了你的。”薇薇安失聲尖叫道。狹小的空間內(nèi),好像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她的嘶吼聲回蕩在周圍,顯得格外滲人。此時,薇薇安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是來真的了。“你有什么手段沖我來,別動公主。”迦娜掙扎著。鐵鏈相互碰撞發(fā)出‘叮當(dāng)’的聲音,宛如一曲鎮(zhèn)魂歌為薇薇安送行。“你別著急。”白慕言今天的話似乎格外的多。他看了迦娜一眼,嘴角竟然露出的一絲冷笑:“你就在這里看著她受罪吧。”迦娜作為米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保鏢,對于一些小打小鬧的刑罰肯定看不上。但是如果真的動真格的話,很容易直接將人弄死。白慕言不怕出事兒,卻也不想讓人太早解脫。“希望你能多堅(jiān)持一會兒。”他等著玻璃罩徹底升上去,直到和薇薇安一個高度之后,按下了另外一個按鈕。天花板上掉下一跟管子,不知道從哪里抽來的水不斷注入薇薇安身邊。冰冷的水自頭頂流下,薇薇安拼命的掙扎,卻逃不開厚重的鐵鏈。“白慕言,你這樣會遭報(bào)應(yīng)的,國王不會放過你的。”迦娜咬著牙,咒罵著。由于她被薇薇安派去米國尋找解藥,所以根本不知道白慕言早就脫離了路易斯的掌控。或者說這個男人從來沒有被米國的國王掌控過,他愿意給路易斯面子,只是單純看在米國的份兒上罷了。“你們的國王,現(xiàn)在想要自保都難。”白慕言看了一眼時間。他已經(jīng)出來了三個小時了。“你們在這里呆著吧。”如果可以的話,他非常愿意在這里享受薇薇安的恐懼。可余九九那邊,他還是放心不下。“白慕言,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薇薇安驚恐的嘶吼。她身邊的水已經(jīng)漲到了脖子那里,強(qiáng)烈的窒息感涌上大腦。薇薇安的臉格外的紅,不知道是因?yàn)楹ε逻€是水太冷,不斷的發(fā)抖。“九兒平安,你也會平安。”這話是他一開始就說過的。如果余九九能夠平安度過這一關(guān)的話,他說不定還會考慮饒他們一條命。可要是余九九真的......那白慕言絕對不會容忍他們活在這個世上。白慕言毫不留戀的離開,只留下了驚恐的兩個女人和閃爍著啟動鍵的手機(jī)在盡職盡責(zé)的工作。“白少。”門口的保鏢看到白慕言出來,恭敬的打了個招呼。他自從被派到這里看門以來,很少會看到白慕言。畢竟這里是個見不得光的地方,白慕言平日絕對不會靠近。可最近白慕言來的卻格外頻繁,每次‘服務(wù)’的對象都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