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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少青問了句，繼續用手搓著身體。
“……”雪人下巴的雪首接塊狀掉落，然后自然又長出來，雖然很神奇，但顯然不是于少青口中表達的“墳靈”。
“是因為我身上的厄運吧？”
“？”
“難道我爸身上也有？
遺傳了？”
“？？”
三個問題首接把雪人問得散落一地。
“咳咳…”原地重生的雪人鄭重說道：“我猜你想表達的是為什么能進入九舍，那么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確實是因為運，但不是厄運，而是命運，也不是于厚遺傳給你的，而是你繼承的?！?/p>
“這……有區別？”
于少青嘆了口氣，繼續問道：“九舍？
這個小世界？”
“不準確，確切的說是九個類似的小天地，它們是上天的懲罰和眷顧。
早在二十多年前——停。”
“？”
雪人的話被莫名打斷，只見于少青在巡視西周，掃了一圈后，道：“抱歉，我不聽故事?！?/p>
“……”雪人當場化作雪末，然后又出現在湯泉一旁的位置：“真的不聽聽？”
于少青思索了下，眼神落在不遠處的磚瓦小舍，問道：“里面有衣服嗎？”
“……”雪人完全跟不上于少青的思路，乃至于再次崩潰一地。
這時，泡在湯泉里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機能，正當他起身去磚瓦小舍去看看時，雪人再次出現。
“你想離開？”
“不然呢？”
于少青站起身，繼續道：“你能解除我身上的厄運？”
“不能。”
“那你能讓我媽完全恢復正常？”
“這……你能讓外面那個女人一輩子平安喜樂？”
“她——你都不能。
所以我留在你口中所謂的九舍，有什么意義？
孤獨終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