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誰哭哭啼啼端著飯盆來找我的?”
“昨天,是誰讓我幫你們出氣?”
“昨天,又是誰蠱惑我去砸食堂?”
潘億年緊緊盯著陶曼的眼睛,連聲質問。
“拋開這些不談,你一個男生,主動承擔錯誤不應該嗎?”
“依依可是要考南大的,你知不知道南大要求有多高?
如果被記入檔案,就算分數夠了,也有可能被退檔?”
“一個男生連這點擔當和態度都沒有,憑什么追我們家依依?”
陶曼言辭激烈,強詞奪理道。
“擔當?
態度?”
潘億年失聲冷笑,“我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給你們帶早餐、買飲料,這算不算態度?”
“你們一句想吃外面的小吃,我就冒險fanqiang出去給你們買,這算不算態度?”
“你們一句食堂好氣人,讓我去把食堂砸了,我去了,這算不算態度?”
“可她呢?
扭頭就把我給賣了,自己站在主席臺上接受表揚,參評省級三好學生,而我卻要被公開處刑?”
“她哪來的臉,跟我要態度?”
“你又哪來的臉,如此理首氣壯地質問我?”
想及前世的凄慘,潘億年眼底泛起一抹戾氣,就連聲音也不知不覺間大了很多。
“你……”陶曼被懟得啞口無言。
周圍鄙夷的目光,更好似一枚枚燒紅的鋼針,刺得她臉頰生疼。
陶曼還想說什么,就被匆匆趕過來的柳依依拉住了。
柳依依眼眶紅紅、眼眸含淚、柔柔弱弱。
就好似飽受暴風雨璀璨的小白花,楚楚可憐地看著潘億年,“潘億年,對不起,潘主任問我的時候,我太害怕了,才不小心說出了你的名字,我真不是故意的……”潘億年:“然后呢?”
太害怕?
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