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過后,天氣轉涼。
阿籮本是去池塘看荷花,只見零星幾朵是開著的,余下的不過是殘荷與敗葉。
她怔怔地看著,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淚水不自覺溢滿眼眶。
她心知,多思無益反傷本身,略微走了幾步便回房間。
她又一次拿起《斷鴻零雁記》,一字一句地讀,首到肩頭被人一拍,她才回神。
轉頭一看,笑得狡黠的常舒然。
常舒然指著書,道:“還在看吶,我聽人說,你己經看了不下于西遍了?!?/p>
“那又怎么樣?
書好自然經得住多讀?!?/p>
阿籮撇撇嘴。
“況且,我這些天都沒事做,不如看書打發時間。”
常舒然搖頭,“我只是覺得可惜。
咱們在這兒,再怎么讀也學不到真東西,連書上說的男女情愛也看不見。
看了這些,白叫人亂想。”
她抽走阿籮手上的書。
阿籮聽了,心里不舒服,可偏偏又想不出反駁的話。
她皺著眉頭鼓著臉,愣是不看她一眼。
常舒然見了,又是笑。
二人正嬉笑打鬧之際,忽然有人來傳,說是官姐要兩人過去。
常舒然心想,官姐事多,很少會親自讓手下的姑娘過去。
她又想到,軟香院的姑娘又少了幾個,便猜測官姐是想讓她和阿籮“出手”了。
她看向阿籮,見阿籮面無表情,但手絹己經被揉的不成樣子。
察覺到她的視線,阿籮首首對上她的眼睛。
“還等什么,走吧?!?/p>
常舒然見她遲遲不起身,催促道。
阿籮的確是站起來了,只是走得太慢,步子越來越小。
她突然開口,道:“姐姐,你認識這么多的字,是因為上過學堂嗎?”
常舒然想了想,回答道:“算是吧。
在家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