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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沒首飾,哪里比得上別人?
想想我們姐妹被厭棄了,流落街頭,我就害怕。”
官姐沒吭聲,心想,過去還真是看走眼了,怎么沒看出這李惠君臉皮那么厚?
活脫脫的一個吞金獸。
常舒然見她裝作沒聽見,便又給了阿籮一個眼神。
阿籮眨眨眼,表示收到,隨即收住眼淚,委屈道:“官姐,我們好歹是從您這兒出來的,要是打扮得不像樣,也是丟您的臉嘛。”
常舒然見官姐還是猶猶豫豫,決定再加一把火,猛地起身,大叫到:“左右都是個死,我還不如現(xiàn)在就死,也算保全了臉面。”
說著,就向柱子上沖。
官姐和阿籮急忙拉過來,好說歹說才勸住她。
“什么死不死的,不就是首飾嘛,都拿去!”
常舒然聞言,頓時收起哭喪樣,笑眼盈盈地說:“那就多謝官姐了,官姐果然人美心善。”
其變臉之快,饒是阿籮都目瞪口呆。
“官姐,我們姐妹要去伺候的是什么人吶?”
常舒然雖然沒出過軟香院,但也是聽過傳聞的。
黃葵幫幫主收了這里不少的姑娘,而那些姑娘都是有去無回,估計是被害了。
炮頭兇狠殘暴,sharen不眨眼。
搬舵略微好些,但是喜怒無常。
這些人中,唯有搬舵既能說上話,又能正常溝通,想來她們是要被送到他那兒。
果不其然,官姐道:“是黃葵幫的搬舵先生,那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
常舒然點頭,喜不自勝。
“那就多謝官姐了!
要是能在那里站穩(wěn)腳跟,我們一定不會忘了您的好。”
官姐以為穩(wěn)住了她,就放她先走,常舒然收獲滿滿,自然是聽話,腳下生風,神清氣爽。
官姐見她這樣,暗罵一聲小人得志。
官姐見阿籮縮在一邊,摸